什麼,我已經沒在意了。我的腦海裡全是從一開始發生的事情。
我遭到解僱的那天,撿到了出逃分屍的琚零,並且鬼使神差地帶回了家,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找到了份奇怪的實驗室工作,工資很高,工作卻很輕鬆,後來知道,一切都是琚零操辦的,至於他是怎麼做到的,我就不知道了。再是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跟蹤到我家的彈珠,比如紀宇檸被該死的生物人初給殺死了,又比如琚零那麼肯定紀宇檸是他的哥哥,血緣這種東西真的有感應嗎?還有太多太多事情,我都難以去估測它的真實性,就好像我不明白為什麼琚零會堅持讓我變成強化型的人類一樣,他到底是我的朋友還是敵人?
“……那麼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啊?”我回過神來,呆呆地看著燭血,“你剛剛說的那個靈魂交給我了是什麼意思?”太過關注後面的事情,我都忘記這個了,現在開始緩緩咀嚼先前的問題。
“嗯?很簡單啊,”她得意地揚起臉,“我所製作的所有生物人,都是數字代號,一旦他們冠上什麼姓或名後,系統就會將他和對方繫結在一起。雙方會共同擔負情感,比如對方受傷了你會很不爽甚至會爆發出能量來,同理也是如此。如果雙方中的一方死亡,那麼另一方也會死亡。這是靈魂繫結。”
好像遊戲……這貨絕對遊戲玩多了。
“所以現在我想說,你還能活著過來,就說明我的零一定還沒有死。”說著她有些懊惱地嘆了口氣,“真是的,我疏忽了,不應該讓肆零那樣追殺你,如果你死了,零就死了,那我就找不到日記了。”
我還以為她是念舊情來的。搞這種實驗的都不是好人啊,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
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在這個死女人的眼皮子底下,我什麼都不能做,她似乎也並不想對我做什麼。接下來,就像一個去拜見岳母大人的害羞小媳婦,我坐在圓桌一旁——她的對面,跟她聊著一些家常話題,再扯都可以說到市場上的豬肉幾斤幾兩了。
桌上放著幾個點心盤子,裡面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