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去找個住處?”
亞伯特點頭,抿著唇不開口。
“可是去哪裡弄錢呢?”
我沉吟著,伸出胳膊墊在後腦,抬眼看著蔚藍的天空:“我們身無分文,連一個可以賣掉的東西都沒有。看來,今晚要露宿街頭了。”深深的嘆了口氣,剛想閉上眼睛,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尖叫——“滾開!”
我坐起來,揉了揉黑髮。
不遠處的太陽傘下,一個長髮女人對身邊的男人尖叫。
女人長得很漂亮,偏黑的蜜色肌膚,勻稱的身材。最為惹眼的是那一頭飄逸的棕色長髮。天生帶著微卷,服帖而柔順,在陽光下散發出不真實的光芒。她咬著水潤的唇,轉身繫好了泳衣的帶子。
旁邊的男人滿臉的莫名其妙。
他站起身,咒罵了幾聲便離開了。
“非禮麼?”
我看著遠處的情況:“不過說是非禮,那男人的表情也顯得太無辜了,滿臉驚慌才對。”
亞伯特半闔著眼,指尖捻著海灘上的沙子:“是那女人的問題。男人肯定做了些女人忌諱的事。”黑眸了鋒華一閃而過,顯示出前世身為騎士的睿智。
我輕笑:“你看的倒是清楚……恩,那女人頭髮很漂亮。”
亞伯特掃我一眼:“跟你比還差些。”
我身子往後仰,雙手撐在身後:“如果這是誇獎,那就謝了。”
亞伯特拍去手心的沙子:“我是在諷刺你女氣的長髮。”
我嘴角抽了抽:“如果你能閉嘴,我依然感謝你。”
伸個懶腰躺下去,我開始思考。
先不想長遠的,就說今天,該睡在哪裡?不過在艾利蘭斯什麼都經歷過的我們,露宿街頭應該不是件難事。我挪了挪身子,感受著身下柔軟的沙灘:“今晚就睡在這裡好了,起碼要比外面硬梆梆的地面好的多……恩,就是有些冷而已。”
亞伯特閉著眼:“那麼,他更要深感愧疚了。”
我失笑,知道他說的是那個紳士過頭的詹姆斯·楊。
打定主意今晚睡沙灘,我也懶得再想今後的事情。舒舒服服的閉眼,突然覺得後背有些刺痛。倏的睜開眼,我側頭問亞伯特:“糟糕,我的翅膀!”
亞伯特低頭:“怎麼?”看著我不安的轉眼睛,他也明白過來:“它消失了多久?”
我想了想:“自從測試開始,我的翅膀就不見了。該死,我根本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再出現。”煩躁的坐起身,掃了眼海灘:“即便是戰爭倖存下的人,這裡應該也不會有天使的存在,更不會有——墮天使。”
亞伯特鎖眉:“這裡崇尚聖潔。”
我撫額:“那我就是對立面了。”
“天使應該有收回翅膀的能力。”
“我是個揹負罪孽的天使,神自然要將我的所有法力都收回。”我把胳膊架到腿上,將臉貼上去:“況且,我是個沒用又懦弱的天使,即使有法力,也不會運用。”後背依然刺痛著,我握緊了拳頭:“我連自己的六翅黑翼都沒法控制。”
亞伯特抿唇,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我。
【勉強的笑了笑,我看了眼亞伯特紋理清晰的胸膛,一怔:“對了,測試期間你身上的鎧甲也不見了的,它什麼時候會再長出來?”亞伯特一聽,也皺了眉頭,看他這表情,我不禁有些幸災樂禍:“戰神不能控制自己的鎧甲麼?”
亞伯特抿唇:“最好永遠不要長出來。”】——修改部分。
“不許坐汽船!”
“為什麼啊?我就要坐,就要坐!”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要是不聽話,就不要再玩了!”
“嗚嗚,壞爸爸……簡要坐嘛!”
一對父女為了坐汽船的事兒爭執了起來。
父親是個發福的中年男人,女兒也就幾歲,稚氣未脫。小女孩坐在沙灘上哇哇大哭,父親態度堅決,坐在一邊抽菸,似乎對那個黃色的汽船充滿了厭惡。有些鬱悶的我看過去一眼,海上飄著各色的泳圈和黃色的汽船。
汽船的顏色似乎很統一,都是黃顏色。
哦,不對。其中似乎還有一艘紅顏色的,顯得很乍眼。
耷拉著眼皮看海灘上的情況,我意志消沉。
一雙美腿出現在我的視線,接著是嗲聲嗲氣的嗓音:“親愛的,那搜汽船我要了。”
一雙不滿細密汗毛的健壯小腿也湊近來:“好,一會兒我們就在汽船上……嘿嘿。”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