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邊吳銘解釋了幾句,吳燼不打算細聽,關上通訊器。
塞尼里奧一邊開車一邊偷看吳燼,發覺他對自己前男友的出現無動於衷,聳聳肩問,“你主動讓我保護明修,為什麼?他也是合適的人?”
吳燼直視前方,頭都不抬:“是的。”
塞尼里奧扶額:“第三個了。這次居然是明修……親愛的,你不會傷害他們的,是吧?”
“他們很重要,我會保護他們。”吳燼很肯定,“絕不會做對他們不利的事情。”
塞尼里奧徹底放心,吳燼要麼不願說,只要說出口,就不會是假話。
從中心醫院到十五中學的路程不長,大家很快就抵達目的地。當車停在校門口時,即使是塞尼里奧這般經過幾天鍛鍊的心臟也受不了眼前這種場面。
事發時正是高中高年級的週末補課時間,作為一個人口密集區,十五中的學生們受到病毒感染之後,紛紛自相殘殺,將原本明媚的校園變成殺戮場。
鐵質校門早已被無數逃難者和喪屍踩得扭曲變形,四濺的血跡和滿地殘肢記錄下了當時的慘景。
望著面前陰森可怖的校園,只有吳燼是面無表情的,其餘三人多多少少都變了臉色。塞尼里奧看他下了車抬腳就往裡走,忍下胃裡翻騰不休的感覺緊緊跟過去。
貝明修畢竟是外科醫生,儘管青白著臉,還是有力氣扶著搖搖欲墜的病號。他原本打算跟吳燼和塞尼里奧走,吳銘扶著車吐了一會兒,一把拉住貝明修,自己抽了瓶礦泉水漱口,才說:“他們走得太快了,你跟緊我,你沒辦法自保,我來打頭。”
貝明修沒有反對,剛才在醫院停車場的那一幕讓他明白吳銘面對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