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原型還要惹人喜愛的小動物。現在就是想一想,玖夜就覺得手有些癢了。
蘇憶殤扭頭,以著極快的速度衝出了房間。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不可錯認的是幾乎紅透了的頸部和耳尖。
“唉,弟弟大了,不好逗了。”玖夜雙手背後,仰頭望天做深沉狀。
而拐到偏僻角落的蘇憶殤則是死命地揉著紅透的臉頰,嘴裡碎碎念:“你紅什麼,有什麼好紅的。不就是變成原型搭在哥哥的衣領處嗎,有什麼好猶豫的。不就是可能不小心瞥見哥哥衣服下的身體嗎,有什麼好臉紅的。反正都是男人,哎呀你個死狐狸皮,真是不爭氣!!”
************晚上到,筵無好筵***************************
掌燈時分,蒼瑞和扮作他護衛的玖夜進了蕭國的皇宮。
此時,離開宴還有些時辰,各國時節紛紛落座。
蒼瑞坐在桌案旁,有些忐忑不安,連一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玖夜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心中搖頭,唇動了動,傳音入密:“我說小瑞王爺啊,您究竟是怎麼了,一天了也不見你安生些。”
蒼瑞端起杯子,藉著飲茶的動作,無奈地道:“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覺得不安,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看。感覺上……感覺上自己想要要被狼啃了似的。”蒼瑞欲哭無淚,他從小到大,就是母妃死了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窩囊的感覺啊。
玖夜不著痕跡地四下看了幾眼,除了幾個準備一會兒開宴後要和瑞王爺套套關係的其他國家的使節外,他還真沒有感覺到這裡在被人窺伺。
半晌,玖夜有些同情地看了蒼瑞一眼,這傢伙,該不會有被害妄想的症狀吧。
飲宴的大殿裡,眾人紛紛落座輕聲交談,卻不知,這一幕,完完整整地落在一個人的眼中。
有些昏暗的內殿裡,桌案旁坐著一個一身黑金色衣服的男子,年紀很輕,弱冠之齡。但氣質極為冷漠平靜,倒有幾分混跡官場多年都不曾有的淡然氣質。
此刻,年輕男子清俊的面容上少有地露出一絲笑意。但一向冷漠的人,一旦露出哪怕一絲的笑意,其下的溫柔也好似春風一般,吹落滿樹花雨。
“呵,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麼有意思。”
他的面前是一面透明的牆壁,完整地將飲宴廳裡面的情景顯露出來。誰也想不到,飲宴廳裡的一處牆壁由一種特殊的材料製成,從外面看和普通的牆壁一般無二,但從裡面看則好似隔了一層水波,不會影響視覺的效果。
他的身後,是一個抱著手臂的男人,年紀已然不輕,眼角處有些微的細紋,但更有一番成熟的風韻。他身上穿著暗色的服飾,衣角領口處和那年輕的男子一樣,用著暗金色的絲線繡著精緻的紋樣。
那年長男子聽見青年明顯帶著溫和的聲音,嘖笑了一聲,道:“被你說成有意思,本王還真是很擔心那位瑞王爺呢。說起來,他怎麼就這麼倒黴被你給看上了呢。”說著目光隨意地打量了一下內殿,看著桌案上擺得整齊的紙張,隨意攤開來,都是關於那個男人的資訊,有幾則資訊還是關於那個男人上青樓小坐的訊息。
眼中的笑意不禁加深,道:“那個男人這個年紀還沒有侍妾,上了青樓也是和別人聊天……我說皇帝侄子,你當初究竟是下了什麼藥,是不是直接把人給廢了啊。”
臉上的笑意在目光從那張臉上移開後,消隱無蹤。面色淡淡地看向攝政王皇叔,蕭皇蕭葉祈的聲音裡沒有多餘的情感,道:“藥是下了,但還不至於把人廢了。只是,身體一切正常,受到□的刺激也會勃.起,但是,一旦要真正開始的時候,那東西自己就軟了。”而且,無論男女,只要起了欲.望想要和那個人交.合,他身上的藥也會影響到其他人,有著迅速冷卻欲.望的效果。
最令他稱道的是,不會有任何一個醫者能診出原因,因為說白了,那是藥,不是毒。
就是想要按著常規來醫治,但,一代在醫術上站在頂峰的藥王研製出來的藥物,又豈會是那種隨便試試就被中和的玩意兒。要知道,那藥裡面有他蕭葉祈的血,除了他以外……
“哦?”年長男子顯然被引起了興趣,道:“你那藥王師父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只是,你向他要那種藥……他直接就答應了?”
蕭葉祈面色一僵,顯然被問到了很是糾結的事情,默默扭頭,冷峻的臉上出現了龜裂的痕跡:“……我足足被試了一年的新藥。”被用上藥效不甚明瞭的新藥,強逼著自己尋找搭配中和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