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全用出來啊!”
“咻”慕子修的光劍朝他飛去,智利雙拳直直地轟上去,倒退幾步之後居然就頂住了。
搖搖頭,慕子修說出更加氣人的話,“不需要。”
智利好像已經陷入了瘋狂的邊緣,滿心的不甘,他才不會兩次輸在同一個人手裡!
他握起拳,出拳出得飛快,一拳比一拳重,慕子修暫時被這種瘋狂的攻勢給壓制住了,輕鬆地防守之餘,慕子修的眼睛一亮,點頭讚許道:“對,就是這樣打。”
慕子修操作機甲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一扭,光劍向下橫向一掃,擊在智利的雙膝關節處,雖然只是留下了淺淺的劃痕,但卻給予了正在瘋狂攻擊的智利致命一擊。
智利的平衡被破壞掉了,慕子修趁此良機,將他一個過肩摔摔出老遠。
智利到底是進步了許多,迅速爬起來,“可惡,不用你教!”
他雙手一舉,手上出現了兩把淡金色的光劍,光劍的劍尖極為鋒利,有長長的尖刺延伸出來,劍不像劍,但卻擁有巨大的殺傷力。
雙劍與雙劍對抵,這是純力量性的比拼,這正好是慕子修的弱項。
慕子修雖然頂住了,卻被頂得一直退後,有些驚訝地上下打量這兩把光劍,想來這光劍不是凡品。
智利“嘿嘿”一笑,雙劍一旋,豎起劍往下刺,“怎麼,慕子修,你的幻影分【身和諜影衝鋒怎麼不用出來啊?我看你沒機會用出來了!”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拿到這張卡牌,他什麼都不顧了,哪怕與其他人的比賽輸了,他也不願把金色雙劍亮出來,就為了在這贏慕子修一次。
上一次慕子修差點破了他的信念,若不是表哥一直幫他,他估計這輩子就得碌碌無為一輩子了,他這一次比賽,必須贏。
所以他隱忍,他瘋狂,他有必勝的信念。
突然慕子修的光劍不去抵抗,動作逐漸慢了下來,智利警惕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搞什麼花樣,正想追上去一鼓作氣擊殺慕子修,卻驚悚地發現自己再也動不了了。
機甲駕駛室內,智利的瞳孔一縮,蒙上了濃濃的陰影,就是這個!
引魂線!
剛剛慕子修裝作不敵的樣子,就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而引魂線已經悄然潛伏在他的腳下,像是捕捉獵物的毒蛇,尋找合適的時機,伺機而動!
慕子修站在比賽臺上的另一邊,望著他,聲音從機甲內傳出:“我能用這個方法打敗你一次,就能用這個方法打敗你第二次。”
他此話一出,智利的機甲抖了抖,好似掉進了捕獸夾的動物在痛苦地掙扎。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駕駛室內,他的瞳孔蒙上了一層灰白,“怎麼可能……又是這一招……”
慕子修舉起手中的光劍,投射出去,光劍在空中不停抖動,最後分出了四五個劍影,將已經停止掙扎的智利打得四分五裂。
“慕子修對智利,慕子修勝。”機械聲音宣佈道。
觀眾席上,一個高大的身影帶著濃濃的低氣壓起身離去。他當然看得出來智利的信念已破,從此只是一個廢人,他要馬上去稟告父親。
看來以後家族的傾斜策略要好好調整了,一個廢人,哪裡有資格享有那麼多資源?
男子正是智利的表哥,修姆斯。
慕子修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得殘忍,一個被破過信念,卻又站了起來的人,若是讓他渡過了這一關,日後成就必定不凡。
而這個人,是一個聯邦人,更是一個和他有仇的聯邦人。
作為一個帝國王子,慕子修毫不留情地以一種近乎羞辱的方式再次擊敗了智利。
愛德華坐在觀眾席上,周圍的座位空無一人,他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笑道:“嘖嘖,小修修可真是狠心啊。”
接下來的幾場戰鬥,並沒有再生波瀾。
愛德華一如既往地橫掃碾壓,好似貓捉老鼠一般的戲弄做法讓他的對手們痛恨腹誹又無可奈何,打了十八場,十八勝,零敗。
這個成績足以讓所有人側目,即便是整個安德里斯歷史上,這樣的成績也能驕傲一番了。
但在一年級的決賽中,最引人注目的不是愛德華,而是另一匹黑馬——慕子修。
原本所有人都認為慕子修在前二十名中頂多是個前五名,甚至前十名,畢竟這一屆的一年級新生資質好得有些過分,幾百年也難得一見的天才一個接一個得冒出來,這也樂了眾多家族勢力主了。
也有人在暗暗擔心,天才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