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份了,小哥怎麼會做這種事嘛!”“別人我不敢說,這小子一定會!”“不!不會!我怎麼會這麼喪盡天良呢?!”季子餘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辯解,但他那樣子只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們先出去吧!這廚房就這麼點,擠這麼多人你們不覺得難過嗎?”“大哥,二哥,阿庭,阿寒,你們先出去?有我在這裡,晾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季偉牽過站在一旁的季美薇,道:“那好,我們先出去,美薇,嘴唇還痛不痛,我拿些冰給你敷。”
說著就和其他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廚房。
季子餘在季威的殺人眼光下,戰戰兢兢的完成了七人份的晚餐,然後又在驚濤駭浪中吃完晚餐。
吃完晚餐本想終於可以鬆一口氣,誰知幾隻野獸吃飽喝足蓄足彈藥,就開始對他進行人生攻擊,把他從頭到尾,從出生到現在批得一文不值,從他的衣著彈到他的性格,說得他想一頭撞死以謝世人。
聽著那一句比一句惡毒的批評,季子餘滿肚子的怨氣,但因為自己理虧在先,所以他咬咬牙把所有怨氣咕一聲吞進肚子裡。
第一天他忍了,第二天他忍,第三天他忍無可忍。
季子餘把手中成山的髒衣服洩憤似的丟進洗衣機裡,耳旁的耳提面要,把他的精神逼臨崩潰邊緣。
忍無可忍,無需忍“你們說夠了沒有!我只是做了個小惡作劇,你們用不用輪番上陣將我罵足三天三夜!活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赫的事,要以死以謝世人。”
什麼東西嘛,當他是什麼,他們的出氣娃娃,把他說得那麼不堪,好似他對不起全世界,對不起全人類,他是荼害社會的害蟲。
“小惡作劇!”季威冷哼道:“你這個惡作劇還真是小,害我的舌頭到第二天還痛辣辣的。”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罵也罵過了,難道要我跪著向你們嗑頭認錯!”“沒錯,我們最不爽的就是你這一點,做錯事竟連句對不起也沒有,你是不是男人,連句對不起也說不出口!”季子餘冷笑道:“我不是說不出口,而是根本不想說,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道歉。”
“你這小子,做了這麼惡劣的事,竟然說你沒錯,從小到大你的道德課是怎麼上的!”季威氣得揪住季子餘的衣襟,好想一拳把他臉上那嘲諷似的冷笑打倒。
“怎麼?想打我!”季子餘臉上沒有一絲畏懼,反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黑色的大眼睛藏在眼鏡框後,讓人摸不著他的情緒。
“一不順心就訴諸暴力,野蠻。”
季子餘用手格開捉住他胸口的大手,悠悠道:“我為什麼要道歉,我做錯什麼了,你們從小到大就知道欺負我,指使我做東做西,替你們洗衣服,做飯給你們吃,到最後你們非但連一句謝謝也沒有,還挖空心思找機會整我,你們也沒有向我道歉,憑什麼我要向你們道歉!”話一說開,季子餘忍不住將這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