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野草靜悄悄,沒有任何蟲子的鳴叫聲。
在這個本來不該有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是劉慈。
劉慈身上什麼都沒有背,穿著一身黑藍色的軍裝,他的手腕上帶著一個金屬環,神情十分冷靜。腳上蹬著的是軍部特質的靴子,筆直而修長的雙腿被很好的收到了靴子裡,如果謝星珏看到他也會叫一聲“老師!”如果這個時候有帝華軍人看到他的話一定會喊一聲“劉慈上尉!”
那是他在軍隊裡的軍銜,和喻文流同級別。兩人同一年進入軍部,在同一個部隊,軍隊是雙人宿舍,而他又恰好和喻文流同一個宿舍。他們是同一期畢業,保留軍籍去的聖西門,算是進修,喻文流擅長駕駛戰機,而劉慈就是那個最適合的機師,無論是戰機還是現行的機甲,他們都是最好的配合,在每場戰役演習,或是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都能完美的達成任務。
“帝華雙子”這個稱呼,給予他們兩個無上的榮譽。
三個月前那場墜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劉慈從這裡走出來的那一刻,選擇了逃避,就像人遭受了巨大的疼痛時,人體自我保護機制會開啟,讓他的大腦的這一段區域已經被麻醉一般,讓他的內心免於受到譴責。外界的譴責是一方面,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譴責對於一個軍人來說並不是不能承受的,作為軍人他拋棄了自己的責任。
那從開始,也許就可以稱得上是一場悲劇。
只是那個時候還沒有預演,一切都是現場彩排。
三個月前,劉慈和喻文流接到上級命令,前去拜修斯尋找一塊被描述為“黑色,帶著金屬光澤”的石頭,當時喻文流還在吊兒郎當的嘲笑“你說科學院的腦子是不是被踢了,怎麼竟想找石頭?”那個時候冰藍鳳凰還未被找到,能力未知,性質未知,這下子又是要找石頭,不知道的還以為石頭是元帥家的私生子呢。
喻文流也就會在宿舍朝他吐吐苦水,出去了就又會是一番衣冠禽獸,正兒八經的樣子,劉慈本來不想理他,後來喻文流說著說著,兩人就滾到了床上去了。一番龍爭虎鬥後劉慈被壓在了下面,喻文流盡管在軍隊裡呆了幾年了,但是依然改不了骨子裡流氓的本性。一邊說著下流的情話一邊幹劉慈。劉慈憋住不說話,就拿手指開始攪和他的嘴巴,然後親來親去。
“你……夠了……”劉慈喘著氣,“大白天的……發什麼情……”
喻文流啃著他的脖子,“食色性也,白天還吃飯呢,為什麼不能發情?”他說罷挺腰狠狠的往裡撞擊,劉慈憋□□憋的臉都紅了,實在受不了他的神經質了,直接咬上了他的喉結。與其說咬不如說是添,牙齒根本沒有用力,喻文流就直接堵上了他的嘴。舌頭翻攪,銀色側漏。
通訊器無情的開始“滴滴滴”。
劉慈推了推他,喻文流不依。翻身讓劉慈在上面,直接按著他的肩膀往下坐。
騎乘本來就是易於深入的姿勢,更何況此時喻文流的巨擘堅韌不倒,力拔山兮氣蓋世,劉慈覺得自己的小腹都很可能被頂穿。
“有完沒完!都半個小時了!”劉慈啪的一拳想要把喻文流揍開,喻文流加快了步伐,又進進出出幾下,射在了他裡面。
劉慈:“……你故意的吧?”抬腳直接將喻文流踹下去,喻文流嬉皮笑臉,“爽完就翻臉不認人!你太壞了!”
劉慈:“……”踢他下去太仁慈了!
我叫劉慈,不叫仁慈!
“看看發什麼訊息才是最重要的吧!”劉慈簡直怒火從燒,“腦子裡在想什麼?”
“想著晚上怎麼幹你。”喻文流這個問題回答的飛快。劉慈已經不想理他了,徑直開啟通訊器,然後眼神莫測的看了喻文流一眼,喻文流脖頸一涼,“怎麼了?”
“恭喜你。”劉慈露出白森森的牙,“近期可以休養生息再創輝煌,上頭有任務了。”
喻文流的臉色一垮,“又要工作。”
“對。”劉慈起身,腳下一軟,喻文流眼疾手快的扶著他,他啪的一聲把手拍開,“想幹我,想著吧。”
喻文流摸著他的腰垂涎三尺,奈何這個這時候並不是親熱的好機會,只要委屈自己收一下奔放的下半身和一些小心思。
秘密任務執行的似乎意外的順利,他們從四千年前的古墓中找到了科學院想要的東西,本來以為黑色的石頭至少有一個拳頭那麼大,誰能想到最後居然只有一個小拇指甲蓋那麼小,並且輕的要命。他們在那個被稱為“□□紀”的年代的墳墓中找到了這塊石頭,當時一共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