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多多包涵。”
“你有狐臭?”謝星珏看他。
“沒有。”
“睡覺磨牙?”
“不磨。”
“打呼嚕?”
喻文卿搖搖頭。
“內衣亂丟?”
“怎麼會。”
“那就好。”謝星珏鬆了一口氣。
喻文卿彎身從駕駛艙端出一盆東西來,謝星珏定睛一看,“這是什麼?”
“薄荷草。”喻文卿笑道,“這是我二哥以前養的東西,在家裡只有我能夠照料它,來到學校後怕它在家裡自生自滅,所以帶過來了,你喜歡嗎?”
“很久沒有看見過植物了。”謝星珏喃喃道,“它長的很好呢。”
“對,我二哥常說這盆草跟他一樣生命力旺盛,精力沒有處使。”說到這裡他的聲音低了下去,昨天大哥沒有回家,也不知道跟軍部彙報之後軍部有沒有新的行動。想到他那生死未卜的二哥,他嘆息了一下。
“怎麼了?”謝星珏看到他這樣,想著應該是觸動他什麼心事了,這句話剛出口就罵自己蠢,這不是多事麼。
喻文卿果然搖搖頭,“沒什麼,想到了舊事而已。”
估計是被哪個姑娘甩了,謝星珏內心默默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