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繁就可憐的很多,因為沒有人跟他拉小手兒,所以這空間之中就像是沒有更新軟體的可憐BUG空間縫一樣把人夾在當下動彈不得,甚至連穿衣服功能也大打折扣──陳繁發現他一次性只能得到想象中的服裝的一半那麼多或者更少到一半的一半那樣──比如他一上來就習慣性地想自己穿慣了的西服衣褲,卻只得到了一雙半新不舊的白色襪子,等在他好不容易的努力下為自己想出了一件可以蔽下體的四角內褲的時候,襪子早就不翼而飛了,結果到了最後,陳繁也只是穿著一條內褲打赤膊罷了。
本來麼,如果楊若初在這裡的話,兩個人還可以坦誠相對(各種意義上的坦誠啊。。赤裸裸什麼的)順便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在一起看看雪數數月亮什麼的咦,錯了,誰把瓊瑤阿姨的劇本拿過來的?咳咳,從來,順便從吃喝拉撒料到什麼時候回家拜見公婆之類的。可憐他大好年輕人只能夾在夾縫中可憐兮兮地YY,還總是得不到滿足!!慾求不滿!!慾求不滿!!嚴重地慾求不滿!!
不滿著不滿著,陳繁就眼皮打架,摟著二號君頭一歪,失去了意識。
本來楊若初在想到要抱著抱枕一號君去見陳繁還怪不好意思的還很猶豫的,但是當他想到陳繁前一日斬釘截鐵地跟他道別說“明晚見”並且不等他拒絕就斷線的風箏一般扭曲消失時,就忍不住揪著大JJ一號君(混蛋人家是抱枕!!)面帶甜蜜的微笑像他一直以來都豔羨的小姑娘一般沈睡過去。
悲劇的事情發生了,楊若初發現自己一個人被留在了當下,他本來想安慰自己說陳繁只不過是看自己沒有出現所以去探索空間了,可是不拉著就空間就拓展不能的事實打破了她的這一說辭;然後他又想陳繁是不是單位加班或者是家裡出事兒了所以才沒有按時睡覺的?或者他其實根本就是想打擊報復自己前一日的猶豫不決放他鴿子的仇?
越想,楊若初越覺得自己最後的那個猜測就是事實,完全不想人家陳繁同志雖說有一副花花腸子確實也想耍些小手段把他留在身邊,但是那些腹黑啦,傲驕啦,打擊報復啦,完全都是要等把他完全收拾的服服帖帖之後才要考慮的事情。
楊若初越想越蔫兒,平日裡最喜歡的在空間裡不停地換衣服的行為也受到了影響,完全不想施展了,所以楊若初僅僅是身穿一條平角內褲就陷入了更深一層的睡眠,以逃避被嫌棄的現實。
作家的話:
店遇感言:
2012年2月9日,店遇女變態:染了床單不說跑路此為第一變態;落了手機回來拿不說謝謝虛張聲勢奪路而逃此為第二變態。世界上的變態果然種類繁多,不帶重樣的
20 空間外的空間再與你相會
深層次的夢境中,是一片黑色的天空下泛著熒光綠色的水藻樣逆風生長的小茅草,人是從空中落下來的,楊若初落地的時候還記得把抱枕一號君高舉過頭頂當做降落傘一般起了緩衝的作用,掉到地上的時候,小茅草順著楊若初落地時起的風直直立了起來。
瞅著根根直立銳利似針頭的茅草逆風成長指向了自己的菊花,楊若初大驚失色,雙腿合十做划水狀,想要逃離厄運,可惜那些小茅草看似無害,卻對空氣的流動方向敏感萬分,是以以楊若初為中心的所有茅草都利劍似的指向了他,菊花殘滿地傷,刻不容緩!
就在楊若初掉到地上的零點零一秒,一雙纖細柔美的手出現了,大家沒有猜錯,大家沒有猜錯,我們先一步到達的陳繁先生英雄救美了!他的手被楊先生狠狠地砸向了地面,手指手掌都被尖頭尖腦的草扎出了血,楊若初落地後看到有些心痛。
陳繁只比楊若初早到不足五分鍾,卻已經弄清楚了這地方的規則,沒錯,是規則,他總是覺得自己來到這裡也許就是冥冥之中老天註定了的,所以在這個世界,或者上一個空間自然也就有落入遊戲中的人必須遵守的法則,比如上層空間的手拉手才能闖關,或者這一層的草的逆風生長。
好在這個地方風向帶動的氣流引起的空間動向異於平常,人來到這裡之後的治癒能力也得到了千百倍的提高,所以不足五分鍾,陳繁手上的那些血洞洞早就止了血,甚至是肉也都長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血跡小點點昭示著那裡曾經受過傷。
楊若初捧著陳繁的手指本來要哭出來的,結果眼淚沒出來就被吹向臉頰的風給吸了出來,止都止不住的淚水就這麼被吸出來後隨著茅草尖兒一起升到了空中,直到最後再也看不到。
嚇死了的楊若初打著嗝兒想要先止了眼淚,奈何這逆風而流的生理淚水太過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