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爪哇島,繼而無影無蹤了。
陳繁蹙著眉,他很不喜歡剛剛楊若初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彷彿如果不抱緊他下一瞬間他就會消失似的。
在找尋到楊若初體內的敏感點後,陳繁間或地去戳一戳,蹭一蹭,在每次楊若初舒爽地想要高潮的時候,他又惡劣地將分身淺淺地撤出,並不想他這麼快就高潮,在楊若初受不了地求饒時,他也只是咬著下唇抽離分身然後微笑地盯著楊若初的眼睛問道:“怎麼,你反悔了,想當攻了?”
楊若初一個激靈,覺得這人怎麼看著這麼邪乎啊?他暈乎乎地搖頭否認,然後老實道:“你這樣讓人覺得不上不下的,不好,一點兒也不好,額……”在第二個不好話音未落時,陳繁一個狠狠地挺進打斷了楊若初的反抗,然後猛烈地抽送著自己的小兄弟去探尋未曾遭人開採的菊花中的秘密,楊若初被操的早忘記了剛才的自己要說什麼,他再一次被陳繁帶入了慾海。
這兩人的身體契合度驚人的高,是以陳繁被這有史以來最舒心的性愛榨乾的透徹,反倒是他射了兩三次後楊若初把他“嘿咻嘿咻”地搬去浴室進行的清洗,陳繁羞愧地捂著臉任憑楊若初對他這摸摸那搓搓的,不管他說什麼“我需求的可能是有點兒多了一般人可能連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