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時間卻是直接奔赴雲娘所住的酒樓,去會他中意的女人,或許這和他所謂的純爺們心理有關,想盡快忘記那幾天醉生夢死的日子。
“寶貝兒!”程熹敲開她的房門就把美麗的女子摟在了懷中,狠狠在紅唇上親了一口。
“幾天不來我這兒,又找到別的溫柔鄉了吧?”雲娘撅起嘴,將他領進門。
“出去辦事了,想我了?”他說完便將姑娘抱上了床,急著解人家的衣裙。
雲娘“咯咯”樂著,勾住他的脖子柔聲道:“以後出遠門吱應一聲,讓人家提心吊膽的!”
“行,要不我買間宅子,你搬進去住得了。”他脫掉美人的罩衫,又去解紅兜肚,走之前秦政賞了他和大叔一些金子,不痛快的花出去都對不起天地父母,畢竟這也是勞動所得麼!
雲娘幫他解衣服,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的宅子我住進去幹嘛,還是酒樓裡逍遙自在。”
“小姑奶奶,你又不缺錢花,就別賣藝了,跟了我得了!”反正他也回不去現代,乾脆就在這裡繁衍生息,古代的男人追求什麼?不就是三妻四妾,兒女成群,良田千頃,富甲一方麼。
“跟你?嫁你這怪物?”雲娘扯下他的衣服。
“怪物又怎麼了,耕你這片田和玩似的,別廢話了,來吧寶貝兒!”他到也不避諱雲娘指出自己身體上的異樣,畢竟能讓女人爽翻天,所以也沒啥自卑的!
她藉著窗外的陽光,端詳這個壞傢伙,忽然覺得他挺可愛的,不知為何,她就是喜歡上這個混蛋了!但一低頭就瞧見了對方脖子上的吻痕,那叫一個氣啊,一把掐住了他腋下的肉。
“哎呦,你幹嘛掐我!”他疼得叫了一聲,女人變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和誰鬼混去了,她是不是寡婦沒男人疼啊,把你弄得和花狸貓似的,以後偷腥把嘴擦乾淨再來!”她一把推開他,氣呼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要不是雲娘說出口,他都沒注意到,那個禽獸,還往自己身上蓋草莓。他趕緊抱住人家賠不是:“寶貝兒,是我不對,我和他就是露水姻緣,再沒下一回。”
雲娘扭過臉,手心朝上,向他“嗯”了一聲。
“幹嘛?”他裝傻。
“聘金拿來!”她眨了眨纖長的睫毛,人活著就是一場賭注,她也應該博博,就相信這傢伙一回吧。
程熹樂著把她揪到懷裡,在臉上親了一口,曖昧的說道:“辦完事兒再給,娘子!”
“瞧你那慫樣,急得都快躥上房了,等等,我去把門鎖好。”雲娘起身走到門口,插好門,散開了髮髻,妖嬈的身姿看得對面的傢伙要流鼻血。
“以後要是偷腥,我可不饒你!”
“絕對不會!”他說過不偷腥,可沒答應不光明正大的娶小老婆哦!
17
17、掙扎 。。。
距離登基大典還有五日,一國之主秦王贏政對於自己地位的保衛戰也到了一決勝負的時刻。
這天下午,他在後殿裡試穿禮服,母后趙姬卻忽然到訪。
“母后,您今天怎麼親自來了?”他抬著胳膊讓裁縫仔細的測量,把不合適的地方再稍作修改。
趙姬笑了笑,低聲到:“政兒,你穿上這套禮服真是英姿颯爽,比你父王當年還威風呢。”自己的正牌夫君贏異人沒有大兒子的王者之風,又因身體孱弱早早就駕崩了。
“父王也是一代明君,他的儒雅風範也是孩兒不能及的,母后您近來身體可好?”他轉過臉,直視生母,看起來她似有心事。
“哀家這幾日睡得不好,總是頭疼。”她嘆了口氣,總覺得大禍就要臨頭了,她一介女流又怎麼能呼風喚雨,只能聽老天安排罷了。
“母后,您應該多注意身體,每天早些安寢。”他覺得定是她貪圖淫樂而毀了身子,最要命的是造反之事成為現實之後母后該如何發落。
趙姬咳嗽了一聲,轉而笑了:“聽說政兒請了一位上賓來秦國,名叫荊軻?”
秦政點了點頭:“他是著名的劍客,也懂謀略,孩兒希望他能為大秦效力。”
“政兒也別光顧著陪荊軻遊山玩水,為了社稷江山你要讓後宮妃嬪為秦國多生皇子才是。”雖然逍遙日子眼看就要到頭了,但作為母親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但年輕的秦王卻笑了,他面不該色的回答:“母后說的是。”不知是哪個多嘴的把他和荊卿的事向母親說了,他瞥了一眼身邊的兩名太監,但二人一副無辜的樣子,顯然不像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