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笑著說道,他家的韭菜確實是不錯,村裡也有不少的人來他這裡挖種的。
“那陳伯就給我挖一茬,陳伯有了有了。”安落雨叫道,他沒有想到陳伯的動作可真快,就在他話都沒有說完的時候,陳伯已經兩鋤頭下去,安落雨覺的這已經多了,他一鋤頭就差不多了,一個人種多了也吃不掉。
“這麼點哪夠。”陳伯停下手裡的鋤頭說道。
“夠了陳伯我一個人,把這些種上過上兩個月就能發出很多的,夠我吃的。”安落雨笑著說道,他把地上的兩茬韭菜放到揹簍的最上面。
“陳伯那我先走了,天也暗下來了您早點回家,我回去把韭菜種上。”安落雨被氣揹簍往家裡走去。
安落雨敲著肩膀,已經太久沒有被這麼種的東西,肩膀是又酸又痛的,小池塘裡已經鋪上沙子和鵝軟石,隨著水流河底很快就清澈起來,那幾只被嚇跑的小魚又跑回它們的領地。
安落雨敲了一下背,就去拿了鋤頭,在院子的一角挖出了一行種韭菜的地,安落雨小心的把一株株已經分開的韭菜種了下去,安落雨種了兩行這才停下手裡還剩下的被安落雨除了根,今晚就燒一個韭菜炒蛋,那些根也被安落雨握成一把種在第二行的尾部。
安落雨在做好這些後天也已經暗下來了,拿著韭菜在小池塘裡洗乾淨,安落雨回到屋裡把燈開啟。
安落雨家裡沒有瓦斯爐,他現在用那種農村家中都會有的煤爐子,但是他家裡的爐子有和煤爐子不一樣,這是一個能用柴火來燒的爐子,安落雨家裡有這樣的爐子兩個。
淘好米放進電飯鍋裡蒸米飯,安落雨這才拿出村裡人送的臘肉切上一點,把韭菜也切成一段一段的,打好雞蛋放在一邊等飯蒸好後就可以炒了。
拿了一些落葉放進爐子的燥口,在上面放一下細小的樹枝,乾燥的落葉是很好的火引,打火機點上火,爐子裡的落葉很快就燒了起來,安落雨很快就把劈好的柴火放進爐子。
火燒起來後安落雨開始在鍋裡倒了一碗的水,他晚上要少一個紫菜湯,在炒一個臘肉韭菜炒雞蛋就好了。
安落雨細嚼慢嚥的吃過晚飯,洗好碗筷在門口坐了一會兒消食後,安落雨這才拿出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動過的畫筆,他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學油畫的,他現在的畫雖然在書畫界小有名氣,但是他知道從那天他被顧偉的未婚妻趕出來後,不現在已經是顧偉的老婆了,他已經不可以在用這個名字來出售他的畫了,那個女人如果知道肯定還會找他的麻煩,她絕不願意自己過上太好的日子。
安落雨這晚的狀態很好,他勾勒出一副晨曦,雖然還沒有完成,安落雨相信這副畫完成後會是怎樣一個光景。
當天一點一點的亮起來的時候,安落雨這才有些疲憊的上床睡覺,原本決定今天要去採購東西的,看來要等明天了。
安落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草草的煮了泡飯吃完,安落雨看著明明他早上睡覺的時候還有太陽的天空,現在已經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泡了一杯茶安落雨坐在竹屋的屋簷下,看著天空往下落的雨點,他的心非常的平靜,再也沒有剛開時時的絕望。
四個月前的一天安落雨聽到門鈴聲,他以為顧偉又忘記帶鑰匙了,安落雨毫無防備的去開門,沒有想到開門後卻是一個女人。
在安落雨還沒來的急詢問是不是找錯人的時候,迎接安落雨的就是泛著難聞味道的硫酸,安落雨連避都來不急,只來的急用他的雙手遮住眼睛。
在他還沒有感覺到痛的時候,他就被女人身後的高大男人提起來丟到了別墅門口的樹叢裡,這時他才慘叫出聲,他在草地上翻滾著。
在安落雨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一家小診所裡了,他問護士是誰送他來的,小護士說是陳樂送他來的。
安落雨知道陳樂,那是他們小區管理他們這一片別墅的保安,他和陳樂都是農村出來的,平時也算是朋友,要是碰到陳樂放假,那小子經常提著一袋小吃跑到他家玩,說是請他吃東西其實就是喜歡霸佔他家的一套配置很好的電腦,那傢伙就是喜歡玩遊戲,沒有想到最後幫他的人會是那個看著瘦弱的小保安。
他沒有想到的還有更多,陳樂不止給他送到了醫院,還偷偷去別墅把他的錢包和一些衣物也給弄了出來,要不然安落雨真的是不但被毀了容趕出家門,甚至還身無分文。
雖然最後他錢包裡的信用卡和用他名字辦的卡都被銀行凍結,但是至少他媽媽以前留下的那張卡里至少還有一萬五千多,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