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啊,排隊上廁所噓噓唄,不然還能有什麼?”
“對,的確如此。”楊銳如釋重負,“是我想多了,謝謝你一飛。”
他說完,推開洗手間的門,一邊想剛才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瞬間想到另一個方面去了,究竟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對方那兩個人的原因?
徐一飛在後面摸著腦勺,嘀咕道:“什麼想多了?兩個大男人的……我去!班長,你不會以為他們在搞基吧?”
洗手間噗通一聲,似有重物墜地。再瞧窗外,陽光明媚,林鳥啾喳,明明是夏日,為什麼卻有種春意盎然的感覺?
當學生們陸陸續續都睡醒後,才從楊銳口中知道木屋的兩個主人都下山去了的事情。
“這不就是說,現在這屋裡只有我們了?他們這麼放心啊?”有人驚訝。
“切,難道你還想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成?”有人鄙夷。
“偷雞摸狗倒是不至於,可是這不是一個大好機會嗎?我們好好把這木屋逛一逛,再去周邊看一看,昨晚可悶死我了!”有人雀躍。
“不行!”楊銳嚴詞否決。“到他們兩位回來之前為止,我們都只能待在屋內,別的地方一概不許去。”
“這怎麼成啊!”
“這不是變相□嗎?”
學生們有些不滿,楊銳皺眉。“想出去,也可以。”他雙手抱拳,好整以暇道:“不過要是再有第二個人出意外,現場這次可沒有急救員幫你們急救了,想好自己的下場了嗎?”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不禁顫抖了一下,沒有人再敢提出反對意見。
“不過,說到這件事我還是很想不通,昨晚下那麼大的雨,柳韻韻為什麼要半夜跑出去?”徐一飛困惑地問:“你們女生就沒有察覺到什麼嗎?”
“沒有,我只以為她是半夜去上廁所。”
“我睡得很沉,都沒注意到。”
幾個女生都搖搖頭,只有盧夢顯得有些猶疑。楊銳看出她的異樣,便問:“你有什麼線索嗎,盧夢?”
“不,這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盧夢猶豫道。
“這種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果柳韻韻是被人帶出去的,那就是蓄意謀殺啊!你趕緊說清楚!”
盧夢抬起頭,稍稍看了被單隔離開的那個空間。白天光亮,能看到裡面的沙發上躺著的人影。
“韻韻她……有時候會自殘。”
“自、自什麼?”
“就是自殘啊!”盧夢道:“其實一開學的時候我們宿舍的人就發現了,她半夜有時候會偷偷躲在被窩裡哭,手臂上也經常有刀割的痕跡,我們就懷疑她是不是想過要自殺。後來知道,她這麼做是和她家裡有些原因的,大家就一直不太願意接近她。”
“為什麼?”楊銳問。
“啊?”
“為什麼不願意接近她?”
“因為……那個,自殺的人是不是都有點不正常啊?”盧夢低聲道:“而且她那個樣子很可怕的,我們都不敢和她說話,這一次我也沒想到她會一起來野營!早知道會出現這種事,我一定不會來的!所以我才說,柳韻韻根本就是自己不正常,她跑出去根本就是想……”
“閉嘴!”突然有人大吼一聲。“你知道什麼!你瞭解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把責任全推在韻韻身上,難道就一點錯都沒有嗎?你知道你們平時冷淡她疏遠她,只會讓她更難過!別說你不知道!盧夢,我告訴你,韻韻要是真的出事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趙妍?”楊銳看著情緒失控的女生,正是昨晚那個主動留下來要求照顧柳韻韻的女孩。
“趙妍!”李東也上前勸說她。“盧夢只是一時口誤,她沒別的意思的。”
趙妍雙眼通紅,“要不是她們平時故意在背後說韻韻壞話,韻韻也不會變得越來越沉默。這一次本來不會出事的,她答應過我,這次登山後就好好過日子,不再想不開心的事情了,可是……”
她說著說著眼淚閃出,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都是這些人,她們排擠她,議論她,讓韻韻一直揹著包袱,不能過回正常的生活!都是她們——!”
“關我什麼事!她要自殺是我能管得著的嗎?”盧夢也有些不開心了。“再說了,又不是我逼著她自殺,誰知道她是半夜腦子抽了哪根筋自己跑出去了。哼,要我說,自殺的人都是腦子有問題,只知道用死來解決問題,懦夫。”
“盧夢!你說夠了沒有!”
李東突然大聲吼他。“現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