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現在跟我走吧。”
“恩,去哪?”
“你不是要我幫忙嗎?”于越道:“總要跟我回去,讓我去拿專用工具啊。還有,你需要一個僻靜的地方,把事情跟這位小哥說清楚吧。”
赫諷此時是巴不得離開這個尷尬的場所,連連點頭,跟著走出了咖啡館。在去于越暫住旅館的路上,赫諷越想越不對勁,他趁于越不注意,一把拉住林深。
“喂,你剛才那句話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林深瞥他一眼。
“就是說,我以後不會有機會打別人的主意的意思。”赫諷從這句話裡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險,讓他有一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這句話……”林深看了看他,半晌,突然露出一個微笑。“你自己不明白?”
赫諷一愣,就看見林深丟下這句話後,又離開了。他看著前方的那個背影,喃喃自語:“我哪會明白啊,要是明白我會問你嗎?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他聳了聳肩,無奈地跟了上去。
其實有些事情,不是不明白,不能明白,而是不想明白。
林深走在前方,聚精會神地聽著身後的動靜,直到聽見赫諷追趕上來的腳步聲,他才鬆了口氣。
有些人想要一直裝糊塗,他可以奉陪。林深把手插在褲袋裡,握了握。
就讓獵物一直以為他是安全的,沒有危險,讓獵物一直麻痺。等到哪天獵人下定決心捕獲,那這隻獵物就再也沒有逃跑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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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西西的地雷一枚~!麼麼!
63骨血
“所以;就是這麼一回事;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一間並不是十分寬闊的客房內,赫諷,林深,于越三人各自坐著,就在不到一分鐘前;赫諷闡述完自己那天的經歷。于越聽完後很是有些不可思議,而林深卻一直是沉默著沒有說話。
“但是我聽公安局說;她用來自殺的那把刀上;只有你的指紋;這是怎麼回事?”于越問。
赫諷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只記得醒來後的事情,其他的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在一個近乎封閉的房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其中那名女性還以如此離奇的方式死亡,任由是誰都不免去懷疑到赫諷頭上。只是當時礙於赫諷家裡人的壓力,再加上證據也不充足,調查最後還是以自殺做定論草草了事。但是事情卻沒有就此結束,在那之後,女方的家人依舊不放棄對赫諷的懷疑,即便鬥不過赫諷背後的力量,他們也在以各種方法想要為自己的女兒搏得一個真相。
死者的家人毫不懷疑赫諷就是兇手,他們一點都不認同自殺這個說法。
“但是你沒有理由去殺她,就算是要分手,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做到那種地步吧。”于越為赫諷辯駁道:“你根本就沒有殺人的理由和動機,對不對?赫諷?”
赫諷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
“我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我動的手!”赫諷吼道:“我當時神志不清楚,根本記不得自己做了什麼,有可能真的是我下手得也說不定!”
“你說什麼胡話,怎麼可能會是你?”
“為什麼不可能?”赫諷駁斥道:“當時的情況,誰也不清楚,她那麼瘋癲不依不撓的樣子,我心裡早就覺得厭煩了,說實話,我那時候絲毫沒有覺得她有多愛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很煩。其實,我早就看出當時她的情況不對勁,如果我細心一點,不說那麼多刺激她的話……”
于越打斷他,“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知道那個女人會想不開去自殺。”
“我知道!”
赫諷突然高聲道:“我知道她有可能會自殺!事實上,約我見面前她發過一條簡訊給我,說如果我堅持分手的話,她就會去尋死。”
“這只是威脅!”
“不是威脅,她是認真的,她不是那種會隨便戲言的女人,而我也知道她的性格。”赫諷苦笑,“不過我當時並不在意,甚至很冷漠地想,這個女人的生死和我有什麼關係,死了也與我無關。”說到這裡,他捂住臉,沒有再說下去。
“這本來就與你沒有關係。”
一直沉默的林深,此時突然開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