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從樓裡面找來的那位姑娘就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她笑眯眯地找到陸安欒,笑得不懷好意。
當時是陘漠將人找來的,他在這方面比較熟悉,所以對於這個機靈的女人早就看得透徹了,可是的是,她沒將聰明用在正道上,她以為陸安欒是個好說話的,畢竟他對自己一直都比較照顧,所以為了保住他武林正派人士的面子,肯定是會屈服的。
所以,她的要求真的有點多。
若是在他面前的是真正的陸安欒,說不定真的會答應呢,可是她認錯了人的本質。陘漠才不會在意這些呢,這件事情早晚會天下皆知的,他在意的是這個女人的不識好歹。
陘漠一向陰狠毒辣,狡詐多變,因為他和陸安欒面對的困境陰差陽錯之下才產生了好感,他對陸安欒是特殊的,可是從來就不代表對於別人也一樣。
於是,那個女人再也沒有走出過那個房間。
再說陸安欒,他徑直回到了龔城。
到了那裡,他過了老長時間才發現問題的不對勁,因為那些人看他的目光很是奇怪,打招呼的時候也會說,“你們兩個人關係還真是好啊。”
他摸摸臉沒什麼感覺,當然衣服是他自己的,所以完全看不出什麼問題。
而且他心虛啊,還以為是昨天的事情被別人知曉了,那樣的話他一定會瘋的,為什麼陸家的功法陘漠也練得那麼熟呢,等到他接手之後很快就出師了。
尤其是和神教教主的打鬥更是讓他融會貫通一直以來的瓶頸終於打破,就連這個藉口也被陘漠戳滅。
也幸好是這樣吧,否則他真的會沒命的。
陸安欒懊惱地停止思緒,怎麼又想到那個人了,真是可惡。
直到他看到陸盟主的時候,這才打起精神來應對。
“爹,我回來了。”
“那個,賢侄啊,”陸盟主很是不好意思,“雖然我很喜歡你這個孩子,可比我家安欒強多了,可是,這事你問過令尊可有?”
陸安欒:“……”
他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他還納悶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看來他真的是被陘漠給氣糊塗了。
可是,如果沒有陸安欒的身份,很多事情他就不好插手了。
往好的方面去想,沒有陸安欒的限制,這事也壓根就和他無關了,還是讓陘漠頭疼去吧,可是看著武林大會的場地再次搭建起來,還有大家眾口一詞的要攻打魔教,再次和左右護法會面的陸安欒就知道麻煩來了。
當他成為魔教教主的時候,也必須維護那些人的生命啊,哎,說來說去,他就是個勞碌命。
既然這些正派人士靠不住了,他還是利用魔教的力量去繼續追查這件事情吧。
陘漠姍姍來遲,等到他身體舒適點挪到龔城的時候,新的武林大會已經開始了。
這個時候的陸安欒還繼承著陸老盟主的厚望呢,必須要上去挑戰的。
多虧了陸安欒已經將所有的陸家功法融會貫通,陘漠使用起來竟然覺得分外流暢,看來陸安欒敢於孤身闖虎穴,也是有資本的啊。
沒有任何懸念的,陘漠頂著陸安欒的殼子子承父業,成為了新任的武林盟主。
雖然身兼魔教教主與武林盟主兩個職位讓他很是自得,但同時問題也已經來了。
“盟主威武,有這樣年輕的盟主帶領,武林一定會更加美好的。”
“是啊,所以,現在為了武林的和平,就儘快將魔教解決了吧。”
“沒錯,沒錯,魔教最近又在繼續作案了,此事絕對不能夠姑息,還請盟主拿出個主意來。”
魔教魔教,消滅個鬼,陘漠滿腦子都是氣,他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呢,可是身不由己,他完全不能夠直接跳出來說:魔教完全是無辜的。
那麼他肯定分分鐘就會被拉下盟主的位子,並且從今後都沒有機會正大光明地出現了,這真是一群瘋子。
他覺得有些忍受不了,如果陸安欒不能夠和他換回來的話,那麼他豈不是要一輩子都和自己的老窩作對嗎。
不,這個並不是重點,關鍵是要將魔教洗白啊。
這樣的話,肯定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煩心事了。
所以,即便陘漠內心如何抗拒。面上還是微笑著甚至慷慨激昂地說道:“沒錯,此事事不宜遲。”
天知道他的內心是多麼苦悶和無奈。
好不容易解決這邊的事情,和陸老爹回到休息的地方,就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