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如何不可?”
“將美夢一直做下去,不就成了現實?”蒼羽陽將男人的手握住:“我不喜歡白日做夢,美夢成真的那是你,不是我。”
男人卻不生氣,感覺著攥緊自己的 手已經控制不住的發顫,沒被束縛的另一隻手滑過蒼羽陽汗溼的胸膛,笑意越來越大:“夢牽的作用,羽兒大概都體會到了吧,他能入夢,挖掘人最深最美的渴望,因此渴望多強,藥性就有多強。”
“瞧瞧,”男人俯下身,挺拔的鼻尖湊到蒼羽陽的嘴角邊,似乎能嗅到那越來越剋制不住的喘息中夾雜的清香,一點一點,越來越濃,越來越讓他心潮澎湃。
“那女人說得真沒錯,你還真是愛慘了蒼翼翔。”
他伸出舌尖在那緊抿的唇角舔了舔,發現蒼羽陽的眼神凌厲的像刀子,卻是掩不住其中的水汽瀰漫。更想他凝聚成水流洶湧而下:“不用憋著,你還是可以叫我翔。”
男人作大方狀:“我不會介意的。”手下卻是不客氣,在蒼羽陽的乳尖上重重一捏,趁著那一口喘氣,趁虛而入,奪去了所有的呼吸。
男人明顯感覺到身下的青澀肉體變得越來越柔軟,蒼羽陽已經是強弩之末,力量沒恢復前他只不過是爾爾,之前有些小視,不過現在他還能有什麼能力逃脫他的掌控?
男人得意的在那無力閉合的瑟瑟發抖的口腔中馳騁,看著蒼羽陽的眼神越來越迷茫,臉上的紅暈鋪天蓋地,直到……
知道胸前一陣涼意,金光乍現的同時,男人不可置信的眼倒映在蒼羽陽重覆清明的眼中。
“你大意了,”蒼羽陽狠狠抹了一把嘴巴,手指有些發抖,眼神卻是凌厲。
看著面前的男人被一把長刀而入,他既沒有報仇成功的愉悅,也沒有更多的幸災樂禍,那一刻,他的眼神只是在看一個物體,而且是一個死物。
“不知道是誰,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