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翼翔的手還在他的頭上揉啊揉,動作輕柔,頭皮舒服,身體卻是止不住的發僵。
不到五年是多少天呢,蒼羽?會算術,可是他口算不好,像是兩位數和三位數的相乘對於他的腦筋就難了點。而且那麼龐大的數字,他多半會算錯的。
不知道那根神經出竅,總之蒼羽?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拉住了頭上的手。
蒼翼翔疑問:“羽兒?”
蒼羽?在水下握緊了拳頭:“我沒有準備禮物。”
蒼翼翔有些愕然,然後一笑:“沒有關係,父皇今日能在宴會上看見羽兒就很高興了。”
男人的笑在霧氣中飄遠的像是一個幻想,蒼羽?揉了揉眼睛,畫面就清晰了一些,原來是水汽見縫插針的在他的眼眶中也找了個收容所,孕育出水珠然後歡快的奔騰而出。
蒼羽?捂著眼睛喃喃自語:“好難受。”
蒼翼翔沒有戳破,他只是拂開了蒼羽?額前的發,鞠起了一捧水,語氣帶著談談的疼惜:
“是不是迷著眼睛了,乖,父皇給你衝一衝,就好受了。”
蒼羽?說:“好”,然後放下了手。
迎面而來的水花衝散了所有的鹹澀,蒼羽?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被阻止。
蒼翼翔說:“先別睜開,等父皇洗完了再睜開。”
蒼羽?只知道點頭了。
熟練的在自己身上搓洗的手似乎真的驗證了蒼翼翔的那句話――他已經給自己洗了很多次了。
不同的是,羞澀不翼而飛,蒼羽?的心裡被其他的東西裝的滿滿的。沒有了它容身的地方。
默默挖出一塊的皂糕,停頓了一下,蒼羽?最後將手上的東西抹到了以自己的身高力所能及的地方。
成年男子的胸膛寬廣矯健,蒼翼翔比他高了不止一個頭,此時微微弓背,肩膀圍成了一個圓滑的弧形,蒼羽?抬頭,可以看見他的稍尖的下巴。
踮起腳剛剛夠得到胸膛,手下的觸感不像是絲綢那麼光滑,那麼美好,有些地方甚至有著微微粗糙的凹陷和凸出。
蒼羽?仔細觀察,發現那是一些傷疤,很小,卻是摸得出,被周圍的面板緊緊包裹,應該是蒼翼翔早年受下的傷,歷經了歲月的治療,現下剩下的都是精簡版。
蒼羽?的手指久久徘徊,那下面是搏動有力的節拍,蒼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迷迷糊糊中,只是下意識順著節奏對著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