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等多兩天?等我確認了藥方你帶些藥去……”
“我倒是能等,不過鎮江的那些人卻等不了,瘟疫的事,本王自有分寸……”
“公子叫你等你就等兩天,若真是這麼心繫百姓,為何不早些來?這會兒又假惺惺作什麼態?”
“……山……隱?”柱子愕然……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怎麼看,怎麼像是跟人有仇麼。可是他一個小叫花——不對,山隱不是一般的小叫花……
給讀者的話:
咳……覺著……這個麼,那啥,各位親……留言咩……留言……
帝王爺(2)
送藥來的,姓帝,是皇帝他兄弟,封了定親王,這回水患報到朝庭不久他便帶著賑災銀從皇城出發,只是疫情顯然比他們想像得要嚴重很多快許多,那些從沿路城鎮收購帶來的藥物根本就不夠,他這一時半會兒地,也不知道要上哪去找藥材,而且前方水災還不知道到何種程度,因此心急了些,照平時,他其實還是很親和的一個人,這麼說話也是因著這此日子心繫災區,內心煩躁而已,如今被山隱這麼一說,便勒了馬踱到山隱面前。
“你是誰?”說話口氣不少,而且……依他看來,這少年要不是跟他有仇要不,跟皇家有仇……
“山隱!”
沒聽說過麼,定親王想破了頭也沒想出這小子哪冒出來的,於是手一揮,道:“捆了,押進大牢聽候發落。”
這會兒他沒空理這些有的沒的,這小子出言不遜,先押個十天半個月,到時再放好了,挫挫小娃娃的銳氣。
“慢著。”錢小川見那人真打算要與山隱置氣,手臂一橫,擋住了。
定親王眉一皺,不高興了。
好歹他也是堂堂一王爺啊,這白沙鎮生的好山水養的好硬氣的人啊,一個個兒地,說話比他這親王還衝。
“你又是誰?”長得挺標緻的,也是個沒見過的人物。
“錢小川!”
定親王一愣,錢小川的名字,他聽過,家晏時皇兄跟皇奶奶常提,可真看到人了,他又不相信了。
若真是錢小川,也該一百二三十了吧,怎地會這麼地……年少?
不是啊,皇兄好像有提過這人的不同……難不成——
“你真是……錢小川?”
“嗯,”錢小川點頭,“山隱是我的人,若是犯了罪,你儘管抓沒關係,不過,之後的疫情還有水患你自己看著辦。”
定親王一窒,這人是威脅自己麼?
“先生……”山隱也知道自己態度不好了些,只是他控制不住。
錢小川拍拍他的肩,叫了柱子一起回到了驛館內,倒不是真就不管了,柱子那性子,哪由得他說不管就不管,只是,撿藥材那些事,有保長吩咐其他人做了,錢小川叫了了山隱進屋,只是,有事些,不方便別的人知道罷了。
“先生,公子。”山隱一回屋便給錢小川柱子跪下了,驚了柱子一跳,連原本呆在屋裡陪寶寶玩的雪兒也是一頭霧水,還是寶寶老實,見狗子哥跪下了,還以為狗子哥做錯了事,也學著雙膝跪地,給求上情了。
“爹爹狗子哥他……”
“沒事沒事……”柱子將寶寶抱了起來,那邊錢小川也讓山隱起來說話了。
山隱——不對,照他那段述說,他有名有姓,只是,那姓在如今,大概是提都不能提的了。
“我本姓赫連,十多年前,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帝氏封的唯一一個異姓王。”
柱子驚得眼瞪得滾圓,敢情這小子不但不是小叫花還是個王啊……可是為什麼……
還小的時候,山隱倒也常去皇城與其它皇子皇女玩在一塊,那會兒,他還以為自己與那些人是一樣的,流著尊貴的血,穿著漂亮的衣裳住奢華的宮殿,可是不是的。
王爺的頭銜是世襲,從爺爺,祖爺爺那傳下來的,本來也該由父親那傳給他,可八歲那年,家裡遭查封,他一家連同丫環小廝皆盡下獄,那會兒以為必死無疑,只是後來他犯了病,在牢裡頭奄奄一息,全家上菜市口砍頭那天,他根本邊抬眼的力氣都沒剩下,更別說跪著了,劊子手上的刀還沒落下來他就歪倒在一旁了,那一刀砍了個偏,只在他肩上劃了很深的一條口子,剛巧那幾天又下著大雨,行刑過後,監砍的官兒就急匆匆回宮報信兒去了,收拾善後的見那小子大概也活不久了,便將他們一家連同病倒在刑臺上的他一起給扔進了亂葬坑,他那時,半昏迷間,與自己至親的人的屍體度了好幾個日夜,直到天放睛,才從那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