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快點。”千月澈一口吃著葡萄,一邊催促。而千月神卻拿著剪刀細心的替千月澈剪腳趾甲,說實話,千月澈的腳指甲並不是很長,只是昨晚睡覺的時候,腳在男人的身上一跨,結果腳指甲劃上了男人的腿,所以男人下了早朝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替千月澈剪腳趾甲。放下剪刀,再用精油在千月澈腳步趾上塗上,看著完美的沒有一絲痕跡的腳,千月神甚是滿意,這具完美的身子是屬於他的。
“好了。”取過襪子再替他穿上,隨後套上靴子,將小傢伙抱下床。“父皇,你不用去忙嗎?”千月澈坐在鏡子前,讓千月神給他綁頭髮,只是兩鬢的長髮被挑起,用淺黃的絲帶綁在後面。“我們這會兒可是急不得的事情,事情又不是一天兩天忙的好的。”千月神道:“好了,你去玩吧,朕去忙了。”
玩?這偌大的皇宮哪有他沒有玩過的地方啊,千月澈床來無事便來到膳房:“列羅特呢?”環視裡面沒有列羅特的身影,千月澈問起旁邊的一個御廚。“回小殿下,掌廚今日還不曾來過膳房。”
“哦?他幹什麼去了?”居然連他的早點都忘記做了,千月澈揉著有些餓的肚子:“你們弄點清淡的江西,本殿肚子餓了。”“是。”從膳房填了肚子出來,千月澈東逛西逛之間來到一處偏僻的假山背後,隨後被眼前看到事情給提起了興趣。只見到羅特和迪澤在拉拉扯扯,身體碰撞之間衣服扯的有些凌亂。“繼續啊。”一道少年的聲音響起,拉扯的兩個人立即回神。“主子。”列羅特馬上拉攏衣服,神色之間有些尷尬。
“咦,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本殿如果沒有記錯,你們兩天前才認識的啊。”千月澈託著下巴一副看好戲的神情。“主子不知道,這個人下流無恥。”列羅特來到千月澈身邊,眼神還小心翼翼的防備著迪澤。“哦?他怎麼下流無恥你了?”千月澈挑眉,雙手抱胸,好笑的看著他。“主子。”列羅特又何嘗聽不出千月澈的戲謔之意,只是:“這個人混進皇宮,調戲屬下。”
“混進皇宮,這話可不對,我雖沒有官位可也是爾特朗公爵府的二少爺,還是回覺少爺覺得我是庶出,不配進皇宮大院。”迪澤笑著回答,高大的身影頗有幾絲風流的韻味。這個男人當真是不簡單,爾特朗、木實千月澈見過,那個男人雖然厲害,可哪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如果這個男人有心貪圖爵位,爾特朗家的當家非他莫屬。“哼。”列羅他冷哼:“主子剛起床定是餓了,屬下去膳房。”
“不必了,本殿吃過早膳了,迪澤是客人既然來了皇宮,本殿自然要好好的招呼,列羅特如果有事情就先去忙吧。”千月澈揮了揮手,表示不介意。
列羅特是實在不想和迪澤這個笑面虎男人在一起,再說主子是什麼樣的人他自然清楚,兩隻老虎碰在一起哪能出什麼好事情,所以他是防著點跟著為妙。“既然主子已經用過早膳,屬下沒事自然為主子鞍前馬後。”隨便白了迪澤一眼,跟在千月澈之後。千月澈朝著迪澤挑了挑眼,兩個人心領神會。
列羅特鬱悶的看著這兩個人,這一壺茶有什麼好喝的,看兩人還喝的津津有味。“你嘆息什麼?還是也渴了?坐下來喝喝,神情這麼繃緊做什麼?”千月澈道。“是啊,回覺公子身為名廚如果有幸吃到,定會回味無窮。”賧澤看著列羅特,似乎有一種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味道。“做夢,這輩子你是別想了。”列羅特坐在兩人中間,免得這個人感染主子。
“有時候能夠做夢不是很好的,不知道小殿下是否認同我的話。”迪澤朝著列羅特靠邊近了一些,惹得列羅特當場反感的站了起來。“不錯,夢很美,人就是應該做作美夢的。”千月澈笑著移開些:“二少爺跟列羅特的關係倒是超乎本殿意料的好。”
“自那日一見,我對回覺公子心裡惦記,所以不請自來,還望小殿下不要見諒。”迪澤說出自己的來意。“以後就當自己的家,多來來,要住這裡也沒關係,本殿的曼羅閣裡多的是房間。”其實千月澈是在想,如果兩個人能發生點什麼那就更好,只要讓他參觀參觀。“主子,屬下可不想看到他那副嘴臉。”“小殿下……小殿下……。”諾傑高分貝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小殿下,陛下正在找您呢。”“找我,父皇找我何事?”不是才分開沒多久嗎?難道父皇想他了?這是不可能的,那就是有事情了。
“小殿下去了就知道,陛下正等著呢。”諾傑一邊擦汗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跑的渴死他了。這樣啊……千月澈想了想,隨後朝著迪澤告辭,向御書房跑去,速度之快看的迪澤連連道奇。“喂,主子都走遠了,你的眼睛該收回了。”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