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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她什麼都不說,我不知道怎麼辦,就……就穿了過去……”
“你……你不知道穿過鬼的身體會有問題嗎?”宇瀚握著他的那隻手更加的用力,“也許,也許你就……再也回不來了……”說著他靠在丁巳手背上,像是在抽泣。
“我,沒想到,我對你那麼重要,呵呵。”
“別說的好像跟你沒關係似的!這幾天我沒有半點虛假,我覺得你也明白……但,你怎麼就不懂我的心呢……”
“對不起……”
之後,餘夢直到天亮才回家,當然她走的時候宇瀚已經不見了。是丁巳叫他回去的,他不希望讓別人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這種關係,因為實際上他也不太確定這究竟是什麼。對於他來說,有血有肉的人可能比那些空靈而虛幻的東西更加的不真實吧……
三天之後,丁巳出院,回到了家裡。雖然剛開始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之處,但當他走到洗手間的鏡子前面時還是把他嚇了一跳——那個白衣女子已經靠坐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且之前因為角度而看不到的她手裡的東西,此時變得明朗起來:那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夜晚的來臨顯然並不是那麼好的事情,丁巳感覺到了困頓,他努力讓自己精神起來,可仍然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他實在太困了,困到閉上眼之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我大概,是被附身了吧……”腦中閃過這個念想的同時,他突然驚醒了過來。自己並沒有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坐在離住處不遠的河邊,赤角站在水裡。
“你是想自殺嗎?”他問著身旁的女人,雖然他看不到……
第二天,他仍然沒有去上班。周宇瀚跟他通了個電話便急匆匆的從公司趕了過來,開啟門的瞬間,丁巳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說不出來是為什麼,但看到宇瀚那張慌張的臉頓時安心了下來。
“怎麼樣?還在嗎?”說著宇瀚驚恐的望著他。
“還在。”丁巳轉過身,從容的坐到沙發上,嘆了口氣,“她好像是要自殺。”
“不是吧?那你豈不是……”
“不會,我覺得她還有什麼留戀。”丁巳說著靠到了沙發扶手上,眼睛微張,“也許,我們應該問她本人……”
話音剛落,還沒等周宇瀚把手上的提包放好,他已經昏睡了過去
“你,是誰?”
“我叫哀蓮,是一個大官的小妾。因為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不記得我到底做過些什麼了,只記得這些……”
“你,為什麼要纏著他?”
“他和我思慕的那個男子好像……可是我不能說,如果說了,就不靈了。”
“所以,你之前許過願?”
“好像,彷彿,有過……”
“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和他一起死……”
“可他不是你喜歡的那個人了,也許前世是,或者前世的前世,但他現在不是……”
“是嗎……可如果不能和他一起死,我就永遠無法離開他……”
“如果你真的要和他一起死的話,在那之前請殺了我,用你手上的劍。”
“劍?哦對,我好像是偷偷拿了老爺的劍……好像……不對,我記得不是這樣的!?”
“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你怎麼死的嗎?”
“我應該是和他服毒自殺的啊……怎麼會拿著劍?”
“應該不是吧?你還蒙著眼睛,你看不見?”
“我……”
“回想一下,我覺得你並不是一個人走的,好好想想。”
“那天,老爺死了……我去廟裡燒香,祈求我就算死也要和他一起死,我不想為一個我不愛的人殉葬……可是,我卻拿了老爺的劍,我好像是把他殺了,然後又自殺……不,我有點混亂。”
“也許,你殺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不,我的確是殺了他,不可能,他不可能還會和那女人結婚,不!!!!”
那一剎那,丁巳的身體突然失去了支撐,癱倒在宇瀚的懷裡……
天色已暗,丁巳靠在周宇瀚的大腿上醒了過來。他很罕見的衝他笑了笑,眼神迷濛:“我想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我做了個夢,我夢見那個女人許過願之後,將他在神靈面前說過的話告訴了他最要好的朋友。然後她朋友告訴她,讓她拿著劍去刺殺她心愛的人。但她沒想到好朋友竟然也喜歡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