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不是我。
大約是逍林這一腳踢得十分嚴重,我看風靈在她身上檢查了半晌,但是那姑娘終究沒有看她爬起來,這讓我我有種湊過去湊過去量一量她的鼻息衝動。
奈何不知是否我的動作太大,清淨彷彿早有預料一般攔住我,我不解的望向他,他皺著眉指了指那姑娘道:“她被人下了咒。”
我剛邁出去一步的腳頓時收了回去。
對於咒這類的東西我知道不多,但畢竟我看的雜書頗多,儘管對於咒這種法術的描述並不多,這為數不多的記載讓我印象很深刻,至於我印象深刻的原因不外乎凌霄的普及知識。
我印象深刻的乃是有段時間凌霄對於某些宮廷秘史格外迷戀,其程度類似走火入魔,我著實擔憂了一陣,但又無限感慨。西王母宮中的待遇就是好,就凌霄這隻吃飯不幹活的模樣她竟然也能倍得西王母的喜愛,回想我當初累死累活為天帝賣命整日裡施雲布雨全年無休的時候我恨不能拖著凌霄那張漂亮的臉蛋咬一口。
此話扯得有些遠了,言歸正傳。
我見清淨的模樣對於這東西似乎十分了解於是便打算不恥下問。
奈何我的話尚未問出口,逍林便悠悠道:“咱們是否先找個地方毀屍滅跡,否則被人瞧見了可不好。”
此話說罷,風靈恰好起身,擎蒼擰著眉問了句‘她怎麼樣?’
風靈搖搖頭,表示實在看不出什麼,但是此刻人畢竟已經昏迷了,介於她與擎蒼那不為人知的關係也終究不能就這般丟下她不管。
我覺得這事情對於我來說是飛來橫禍,清淨對此的解釋是,那是一種專門針對妖設下的一種咒術,並且,這種咒術出產自蜀山。
我聽罷覺得蜀山這地方已經成為反叛集中營了,上次那清風要挖我的龍珠這件事情在我腦子裡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這次看著似乎又是衝著我來的,我不由感慨,何時我變得這樣受歡迎了?
清淨道這大約與他師尊說的那些話有關,卻也未明說他師尊究竟說了什麼關鍵的話語。
我腦子裡來來去去飄著幾個詞,譬如日食之類,而後苦苦思索發現苦無頭緒,而後我再次鄙視了那所謂的師尊,唾棄那些故弄玄虛說話說一半的人。
抱怨完了卻也只能回頭去問清淨。
這時候我們已經尋了家就近的酒家住下,擎蒼在房中照顧那位姑娘,風靈道了句身子不舒服便回了房,倒是我偏偏沒忍住好奇去尋了清淨。
出房門的時候又恰好遇上逍林,他那衣服換的勤奮,先前還是一件藍衫此刻便換了一身綠色的衣袍了,我暗道了一句這廝自戀便沒有再做他想。
我們去的時候清淨正在搗騰他包袱裡的那些東西。
這些東西於我來說是十分陌生,大抵是他們蜀山的專用,有幾樣看著十分眼熟,但我也叫不出名字。
他似乎早料到我們會來,也沒有表現出十分詫異的模樣。
所謂術有專攻,就類似我這般雜學的人是永遠也不知道當一門法術練到極致的時候其實是不用糾結與自己的其他地方的能力跟不上去一樣,清淨是個道士,並且還是個蜀山的道士,對於道術咒印問他確實沒錯。
而他的下一句話卻讓我提起了因為前些日子的放鬆而有些鬆弛的神經。
他說:清風還沒死。
我聽罷了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逍林幸災樂禍道:“莫非是師父你辜負了某個嫉妒成性的男人所以眼下人來報仇了?”
對於逍林的各種見解我一向採取敬而遠之的想法。
於是我連忙揮揮手:“小孩子不懂,閃一邊去。”
逍林索性便坐在我身邊撐著下巴睜著眼睛盯著我看,我一直覺得他看著像凌霄,所以此刻頓時產生了一種當初在天宮的時候凌霄給我講故事的即視感,是以也沒有再趕他。
清淨繼續道:“靈魂不滅人便不死,蜀山修習的基本便是鞏固靈魂強大,他大可重新找一個新的肉身,這也不過是稍稍損失一點修為,於他的傷害不大。”
我顫抖道:“這麼說,樓上的姑娘被附體了?”
說罷我深刻的唾棄了清風一番,你附身便附身,竟還找個小姑娘,實在忒沒有道德了一些。
清淨卻搖搖頭:“她是中了咒,並沒有被附身,蜀山有種道術,原本是用來降妖的,它可以控制被降服的妖的動作。”
我聽罷了心想蜀山的道士花樣果真太多。
逍林好奇的挑眉:“什麼樣的妖都能降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