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結果不得而知,自然,這也不是我關心的地方。
我記下這個故事的原因卻不是因為這個故事是多傷感,而是凌霄曾說過,這位名叫淵舒的魔乃是當初天地間第一美人。
我暗自想,以滄瀾的姿色恐怕也當得起三界第一了。
我聽見滄瀾的聲音:“好看嗎?”
此刻本龍已為美色所惑忙不迭點頭。
他淡定的繼續道:“難怪,你流鼻血了。”
我:“。。。。。。”
‘啪’的一聲,一滴紅色的液體落到我抬起的手上,我猛地感覺到心口一抽,失去意識之前我恨不能仰天長嘆。
茜末,你真丟臉。
此事委實透著詭異,那時間竟然扣準的絲毫不差。
方才醒來,或者乾脆不醒來是否更好些?
我此刻想著若是有個地洞讓我鑽了想必極好,但幻想終歸是幻想,滄瀾那身白袍在我眼前晃著,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忽視。
我動了動嘴唇想說話,但那嗓子卻像是吃了火炭,一動便痛得冒煙。
我翻了個白眼望天長嘆,可真沒聽說過流鼻血有如此重的後遺症,我這是否也是做了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吶。
滄瀾見我醒了遞給我一杯水,我感激的眼光投向他。
他見我一口飲了,問了句還要不要,我點點頭,大約是這兩日出血過多,渴的要命。
點完頭又喝下去三杯,這時候人才緩過來。
滄瀾坐在塌邊,我看見他先前坐著的那個地方放著一本古書,看那封面確實有些年頭了,我沒多做打量,因為滄瀾一揮手便將那本古書收了起來,我暗自憤憤,你至於嗎?我看一眼莫非還缺一頁了不成?
滄瀾見我的模樣哪裡還有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的道理,他道:“你年紀還小,這書你還看不懂。”
我老臉一紅,心想,莫非你在看傳說中的春宮圖?
滄瀾將手上捏了多時的杯子重新放回桌上,而後索性自個兒也坐在桌旁了,看著架勢是要在這陪我這個因流鼻血而昏厥的傷患。
我著實被自己這想法給嚇著了,心想他這罪魁禍首還在我眼前晃著讓我情何以堪?
我覺得此刻的氣氛實在有些壓抑,腦中空白了半晌,隔了半日才想起此處乃是風靈的洞府,眼下四周寂靜竟然不見一妖。
於是我將疑惑告訴了滄瀾,未曾想滄瀾竟還有做媒婆的潛質。
他說今日鎮上有個花燈會,他讓風靈與擎蒼一道去了。
我被此訊息給震著了。
滄瀾見我這幅模樣反問我:“你覺得這樣不好?”
我趕緊將頭搖的好比撥浪鼓,我給震著的原因可不是這個,我疑疑惑惑的問道:“他們就真的乖乖聽了你的話一起去了?”
滄瀾道:“我告訴他們打擾人家是要遭雷劈的。”
此話何意?我不解望去,只見他眸子裡閃過一絲戲謔,我驀然醒悟了。
我顫抖著嗓子直指他:“你,你毀我的清白啊。”
他默默的轉移視線:“你在他們眼中何曾有過這二字?”
我如遭雷劈,顫抖道:“這是何意?”
他笑而不語。
我始終沒有抵擋住誘惑,我本就是個沒定性的妖,就好比當初在天宮的時候凌霄說起的,你這人看著甚是賢良淑德,骨子裡卻是個頑劣的魂,若要你定下性子來即便是那山無稜天地合也不可能。
此處須得注意的是,她說的乃是看著賢良淑德,那時候我還曾與凌霄打過一個賭。
我為她這話與她嘔了氣,眼下回想起來大約是那時候日子過得太空閒,所以想著法子尋著藉口讓自己看著沒有那麼空閒罷了。
那個賭約的意思大抵便是誰能忍住在自家府邸關上個把月二沒有出去擾民之流,最後我偷溜出來玩兒時與偷溜出來的凌霄恰好遇上。
事實證明我與她在骨子裡都是頑劣,誰也說不得誰。
正值黃昏,如滄瀾此刻正是花燈會,四處張燈結綵我一撇頭便見一盞玉兔的宮燈做的惟妙惟肖,甚是好看。
我一瞧這宮燈頓時想起了廣寒宮中那隻兔子,不過那兔子比這隻肥壯的多,我將此想法同滄瀾一說滄瀾好奇問起其中緣由。
事關天宮醜聞,卻不是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
我戲謔道:“這肥兔子自然是沾了廣寒仙子的光。”
滄瀾瞭然的淡淡陳訴:“天宮追求嫦娥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