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關係差的,面子上都會讓過得去,便都會來給賀壽。
除此,還有很多別的家族,門派等等,會來賀壽。
柳家分外院和內院兩大部分,外院是負責對外的事務,內院則是柳家子弟所在之地。
內院又分了東西南北四部分,以東院最為尊貴,這裡住著柳家宗主,然後就是內院長老,以及最好的修仙苗子,南院則比東院次之,是修仙資質稍好的子弟所在,其次是西院,最後是北院。
在東院的子弟,幾乎都能在玉臺門招收子弟的時候被選中進入玉臺門,而南院的則次之,再次是西院北院。
因東院南院住著好的修仙苗子,這裡的管理也是比較嚴格的,並不允許子弟到處亂跑。
東院子弟和南院的幾乎就沒有什麼交集。
正如君遲是一個很容易和人打交道的人,也沒有和南院之人打過交道,而在東院裡住了有四個月了,他也還沒有出過東院,認識的人也很有限。
君晏已經在接受韋真長老的特別教導,便在韋真堂裡住下了,不需要照顧弟弟,君遲便自己過自己的,每天除了修煉,便還有不少時間想別的。
這天從韋真堂的修煉室裡回到戊號院,柳真茗也正修煉完畢,就叫君遲到他那裡去開小灶,兩人自己做吃的。
柳真茗在地上畫了個聚火陣,君遲就給弄了個火鍋在上面煮,君遲對做吃的其實挺有一手,柳真茗吃過他做的吃的後,也要患上君晏的毛病,不僅不想吃食堂的大鍋飯了,連好不容易換來的辟穀丹,他都覺得很沒有意思。
兩人盤腿坐在蒲團上吃著火鍋,柳真茗就說,“這真是罪過,作為修士,不該貪圖口舌之慾。”
君遲道,“修仙大道不是人人都能參透,咱們就先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
柳真茗笑道,“就是我們一心不向大道,才參不透啊。”
君遲道,“那你明天吃烤魚不?”
柳真茗夾了一塊燙熟的靈犀肉吃,美味得簡直能把舌頭咬下去,“當然要吃。”
這些食材自然不是白來的,都是君遲拿靈石去廚院裡買的,君遲道,“那明天吃烤魚吧。”
說到這裡,他就又問道,“再過幾日不是宗主的生辰嘛,我聽韋真堂的勤管事說,來了很多客人,都招待在前院的,我們不知道能不能出去看看熱鬧。”
柳真茗道,“不是說了,除非煉氣三層以上,或者是十八歲以上的子弟,才能去外院,有些是去陪客,有些是去打雜。咱們既不是煉氣三層以上,也不是十八歲以上,是不允許去的。”
君遲道,“來了柳家四個月了,我還沒有出過東院一步呢。”
柳真茗笑道,“你呀,你這樣怎麼修煉。聽說有結嬰閉關二十年之久的,你這樣耐不住寂寞,可是看不到大道的。”
君遲道,“結嬰呀,這修仙界,也沒有多少人能夠結嬰呢。先慢慢來吧,要是我真有那一天,說不定我也就能夠定下心來了。但現在我修煉毫無進展,而且也找不出原因來,我很想有人給我一些指點。”
君遲就只有九歲多十歲,這般一本正經地說這話,就讓柳真茗哈哈大笑,“你先好好地引氣入體吧,連靈氣都沒法匯入丹田聚集丹田,而且你連肉身都沒有用靈氣洗過,就想要高人指點,高人能夠指點你什麼,還不是讓你好好地慢慢做引氣入體。”
君遲雖然一向是看著十分和氣,似乎像個麵糰一般可以隨便怎麼揉,但其實他還是有幾分心性的,被柳真茗這般笑話了,他就在心裡有些不忿,不過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修煉,到時候有所突破,才能在這些人心裡樹立起好的形象來。
柳真茗那般說了之後,又道,“其實我也想去外院看看呢。肯定有很多熱鬧可瞧。”
說到這裡,他就看向君遲,“君晏不是已經煉氣三層了嘛,他是可以去的。”
君遲道,“宗主說讓他不要出去,怕有什麼事。”
柳真茗聽到這裡,就突然放低了聲音,道,“的確也是,你弟弟實在是萬年難遇的天才,我聽說,不僅是柳家知道了他的事,還有別的家族,有些也知道了君晏的事情。要是有人起了歹心,要抓君晏去奪舍,那可就太糟糕了。”
君遲知道奪舍是什麼,聽柳真茗這麼一提,他就覺得他說得很對,便也就起了警惕之心。
他弟弟現在既是天才,又是一塊大肥肉,定然很惹人覬覦,而他又只是煉氣三層的修為,而且比起那些積年的煉氣三層,沒有時間學各種法決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