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身邊做個雜役,君晏他離了我就不行,我正好可以在他身邊照顧他。”
柳歸海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你怎麼會是五靈根,你不也應當是單火靈根嗎。”
君遲笑了一下,道,“爹爹,沒事的。反正五靈根也能修煉。”
柳歸海唉聲嘆氣了一陣,只得也安慰了大兒子幾句。
因為第二天柳君遲就要帶著弟弟住到別院去了,故而柳歸海就將要說的話在晚上都對大兒子說了,因為小兒子實在太懵懂,即使靈根出眾,他也沒法將事情交代給他。
柳歸海將一個用鏈子穿起來的戒指給君遲戴在了脖子上,語重心長地交代道,“這是你母親的遺物,上面有禁制,我沒法開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你和君晏以後要是能夠開啟,就繼承裡面的東西,不過這個十分貴重,不要讓別人看到了,以免讓人見財起意,對你們不利。”
君遲點頭應是。
柳歸海又拿出了一個凡人也能用的儲物袋給君遲,“這裡面是你們母親留給你們的火浴池,她說你們受傷了可以在裡面療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也給你們帶著。”
君遲也接了過去。
然後柳歸海又拿了一個儲物袋給他,說道,“這裡面是一些靈石和凡人用的金銀,你在宗家,又帶著弟弟,會有用的,好好帶著。”
說了這些之後,又說他以後要是能夠見到伯伯柳輝海,就讓他要聽柳輝海的話,有人照應,也能更好一些。
君遲十分感動,當晚幾乎不能成眠。
第二天一大早,柳歸海將兩兄弟送出了院子,君晏沒心沒肺地也不知道傷心,只有君遲淚溼了眼眶,和父親揮手告別。
君遲就那麼帶著幾套衣裳和一箱子書,然後帶著弟弟住到了新的院子裡去。
這裡是柳家東邊的院落,柳家佔地十分寬廣,幾乎佔了半個城的面積,背後更是靠著一片山脈,東邊的院落已經是在山腳下,每個院落之間相距也有些距離,因為君晏要跟著韋真長老修行,他們所住距離韋真長老的院落便也不遠,住進去後,才發現柳印也是住在他們所在的這個戊號院子裡,只是一個住東屋,一個住西屋。
一切安頓好了,安排給柳印的僕役柳真茗便來叫君遲一起去為主子領用品和吃食。
君遲費了力氣才讓君晏不要跟著自己,讓他在屋子裡待著,然後自己同柳真茗出了門。
柳真茗已經是十六歲的少年,比君遲要大不少,他看君遲雖然長得很黑,但是卻長相漂亮神色柔和,君遲又很會說話,於是便也引起了他的交流慾望,問道,“你是來給你弟弟做僕役的?”
君遲道,“是的,我弟弟從小由我帶大,離了我就不行。”
柳真茗便說,“你這樣也好,你弟弟總不會對你差。我之前的那個主子,性子就太傲了,經常對我呼來喝去,而且動輒打罵。”
君遲笑了笑說道,“我看柳印兄長性子倒還好,想必以後會好些。”
柳真茗便說,“希望如此。”
君遲又問,“那你怎麼沒有繼續跟著你之前的主子了,他到哪裡去了?”
柳真茗四處看了看確認無人才說,“他是資質十分不錯的,是柳家這幾十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而且十八歲就煉氣九層了,只是之前進小秘境去,出了事情,死在裡面了,沒有出來。我才被派來伺候柳印了。”
君遲些許詫異,“小秘境?”
他從柳歸海給他的書裡是知道秘境是什麼的,大約相當於是另一個空間。
柳真茗點點頭,“正是,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君遲不好再多問了,只是仗著自己年歲小,就嘴巴甜地讓柳真茗以後多多提點自己,以免自己初來乍到犯錯。
他也才九歲,好在是力氣大,先拿著對牌去領了一應用品,又去食堂領了吃食,食物都是靈谷靈食,靈氣充沛,和以前在家裡時,不可同日而語。
不僅是主子可以吃這些,他們這些僕役也可以吃,君遲這才知道為什麼柳真茗這種孩子任勞任怨任打任罵也會願意留在宗家做僕役,在這裡做僕役,所獲得的一些資源,也要比在外面多一些。
君遲很會照顧人,將東西都領回去後放好,又從食盒裡拿出吃食來和君晏一起吃。
食物因為是靈食所做,自然靈氣充沛,只是因為是大鍋飯,味道未免不美,君晏就挑食不願意吃,君遲只得罵了他幾句,“現下我們不是在家裡了,你要長點心眼,趕緊把這些都吃完。”
君晏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