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的眾人呼吸都為之一滯。
繼續陣亡的顏卻清……沒什麼比你明知危險卻因敵方漂亮還要深入其中送上門更糾結窩囊了。
“咳咳……”清清嗓子,顏卻清從美色深淵拔出來說“刀山在哪裡。”
華黎舉手“我知道。”
坎故意懷疑刺激他“是嗎,路痴。”
“我對地質可是很瞭解的,這個洞窟的形成乃自然所為,但是洞窟外的小道可是人力所為。”
“可能是神秘人挖掘的。”
“不會,這大概在千百年前挖掘的,劍主說刀山是千年前建立的,那麼極有可能就是他們挖掘的一條通往外界的路。”
指著一條路說“這是最早開鑿的路,其餘都是近期挖掘的。”
巽說“華黎說的對,那邊有人的氣息。”要說靈氣獨愛小黑,那麼風就獨愛巽一般,透過風他能聆聽萬物。
有巽和華黎探路,一路上有驚無險,走了半個時辰,慢慢的一些人聲、打鐵聲、怒罵聲傳來。
華黎眼睛一亮,興奮跑上前“到了!”
坎揪住他衣領不讓他獨自前往,乾和艮打頭陣,坤震斷後。
下面是個大坑,眾山環繞,難怪乎隱衛和肖白沒有發現,這哪是刀山,明明是刀坑,而通往刀坑的路只有他們走的這條地道。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赤紅的土地,百名體格精壯的男子拖著沉重的腳鐐在冶煉武器,反覆炭燒摺疊鍛打鐵器,每個人身邊還有一到兩名的持鞭監視者,一旦看他們不爽或有怠工,一條帶著荊棘的鞭子狠狠鞭打他們早已傷痕累累遍佈鮮血的肉體上。
那一瞬,人們彷彿看到了十八層地獄。
離面對此景,頓時紅了眼睛,不是哭,而是暴怒!她飛身躍下,甩出一條火鞭繞住對方的鞭子,用力甩下就將那人化為兩半,火焰不停息的繼續侵蝕焚燒屍體,轉身將另幾名持鞭者如法炮製。
血紅的雙眼紅令人心驚,遮住半邊臉的面具因她的盛怒而被焚燒融化,被大火燒灼留下的痕跡此時更加顯眼,猶如大樹纏繞的樹根一般猙獰駭人。
艮用身軀遮住七七和小黑的視線。
顏卻清本想阻止,火術說“哦呵呵,他們再厲害鑄刀也是人,住在這裡千年怎會沒有家。”言下之意就是孩子呢?母親呢?
顏卻清收回腳,漠然的看著,修染緊握他的雙手,無言的站著。
發現有外來者,那些人開始還抵抗一二,但刀山人發出怒吼,掙脫了腳鐐,抓住鞭子不顧手被刺傷勒死他們,他們立即四處逃竄,可很快就被離或刀山人殺死。
瑾瑜上前想為一些重傷的刀山人療傷,但踏入赤紅之地才不由地叫“天啊!”
震著急問“怎麼了。”
瑾瑜白著臉指地“是血染紅的。”原本他以為地上可能是紅色泥土,沒成想……
那些持鞭人根本不是刀山人的對手,真如火術所說他們是被脅迫的。
一個老頭子抽著旱菸滄桑的看著他們。
旁邊堆著許多武器,一個陣法裡全是靈器,要是這批靈器交到黃白手中可不得了。
顏卻清說“難怪會有如此多的武器,原來都是刀山的人打造的。”
華黎走到一個被灰布遮住的巨物旁,那個老頭子說“三鍘可是象徵正義的,你們要是再晚些來,老頭我可要保不住了。”
“他們要對三鍘做什麼。”
“哈哈哈,魔刀還能做什麼,融了再做更厲害的殺人刀啊。”
華黎圍著三鍘轉,總覺得三鍘更明亮鋒利了。
老頭子抽著旱菸說“寧文山那小子怎樣了。”
華黎歪頭,怎麼說起他了,但還是作答“他,很好啊,保護著男兒村的村民。”
老頭子和其餘的人嘆了口氣,就地坐在地上,有的欣喜,有的流淚。
艮走到離身邊抱著她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
離血紅的雙眼漸漸轉為黑色。
七七抓著乾的衣襬很擔心,乾摸他的頭說“七七不用擔心。”
小黑鼓起勇氣扒拉離的腳,離戴上半邊面具親了一口“抱歉嚇著你們了。”
雖然顏卻清好奇,但離肯定觸景傷情了,除了破案需要,揭人傷疤的事他可不做,別人不想說的事他也沒興趣打聽。
華黎好奇的問老頭子“老人家,這明明是刀坑啊,怎麼叫刀山呢。”
老頭聽了哈哈大笑“這個名字好啊,原本這是山,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