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雕刻了應景的花兒,但顏卻清的卻是個心形。
其餘人都好奇的看著修染,不知道自家少爺的是什麼,劍?酒葫蘆?還是金子?
結果也是個心形,七七解釋說“我本來想雕個酒杯的,可是清清說羞羞最喜歡的不是酒,那我想來想去就雕個心咯,和清清一樣,真好看。”
震說“少爺一天都離不開酒,怎地不喜歡了。”
春夏秋冬一人一腳的踹,瑾瑜乘亂也踢一腳。
一直伺候少爺的春夏秋冬最明白少爺的變化了,現在他遇到先生老乖了,有空喝喝茶,散散步,還會去吃好吃的,兩人研究案情,聊聊事情,這日子別提多滋潤充實,這些事老纏著瑾瑜的震當然一點都不知道了。
七七羞答答的看著眾人那麼喜歡他的禮物,心裡撲通直跳,好開心呢。
其實開心的是他們才對,眾人收到禮物時都明顯感覺到一種安定神魂的感覺,格外的舒服,雖說祈禱之母祝福之力本就厲害,但也得雕刻之人的實力,七七顯然是第一次做當然不是什麼實力了,那麼就是他單純的心。
吃完飯,護衛幾個都圍著七七玩耍,春夏秋冬忙著收拾。
修染和顏卻清繼續挨在一塊聊天,期間修染因邱藝城的事好奇的問起顏卻清可曾有過夢想。
顏卻清溫柔的看著修染“當然了。”
修染看著顏卻清安靜聽著。
“眼下,我已三十多歲,年輕無畏時曾雄心壯志,就是望目使能重返萬千年前的輝煌,可早些年我看開了,努力不是說說的,也不是做了就行的,行了也不一定是好。因為世界日新月異有些東西即便恢復了也不一定是符合這個時代的。”
顏卻清想起往事說起這番話,有些心靈感悟和滄桑,還依稀有絲絲溫柔可親,修染看著他,不覺有些痴了。
時間有時能磨去人稜角,也能磨礪人的心,是頓悟還是遁走,且看造化。
顏卻清偏頭看見修染呆呆的,笑出聲來“數字一案也得了結了。”
根據坤的情報所得,季舒玄給的長長名單刪掉不符合顏卻清推論的,只剩下五個:王凱、程勃、黃枚姨、李皚皚、柯寶成,其中他們的弟子和兒女都陪伴身邊,關係很好,名字分別又是王峰,張上文,陳媛子,立成功,陸理。
顏卻清看完名字,就叫坤將陸理的資料找來,說“他就是兇手。”
坤不明白,怎麼看個名字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因為第一個死者手上的數字和三人不同,他的六字是深深的鑲進手骨裡的,演算師的弟子沒有學成之前都要佩戴自己的弟子玉佩,並簡單的刻上自己的名字,出外辦事或與其他演算師鬥法都必須拿出這個玉佩。而這個玉佩的字都是師傅親自刻上,陸就是六,我猜就是他。”
“原來如此。”
“可為什麼他要殺死四個人,難道不止邵海一人殺了他師傅。”巽還是不懂。
“我猜測是陸理不確認這四人中是誰殺了他師傅。”
坤這時說“其實陸理已經找到了。”
眾人驚訝,“你怎麼不早說。”
坤聳肩“反正逃不了。”抬頭看時日,又說“隱衛很快就會將他送到。”
人們疑惑,他?難道是陸理,可為何要用送這個詞。
果然一會後,隱衛就將陸理送來,眾人一看,都成乾屍了!難怪要送過來了。
瑾瑜驗屍後說“此人服毒死的。”陸理手裡還緊握著封信,瑾瑜小心拿出展開,看了一遍眼眶就紅紅的,見到瑾瑜這樣震很好奇,震拿著信念道:
師傅,二十年前,你說等你成為一代著名玄學大師會宴請大家慶賀,可是你沒有。
師傅,二十年後,你說等我成為一代著名玄學大師會宴請大家慶賀,可是你沒有。
師傅,十八年前,你說為我找個師母專心照料我,為我織衣納鞋,可是你沒有。
師傅,十八年後,你說等我找個娘子專心照料你,為你洗衣做飯,可是你沒有。
師傅,你都沒有。
師傅,我也沒有。
我只想你。
孽徒,六子。
聽了這封信人們噓唏不已,感性的春夏秋冬和七七幾人眼眶紅紅的,看著陸理的屍體心思複雜,也不知是可憐他好,還是說他傻好。
隱衛辦事又快又好,將陸理的傢什都拿來了,其中就有本柯寶成的隨身手札,截止到二月初三的上午,寫著那天見了何人,他們詢問的事由和算的卦,正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