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屋就見到其餘的護衛三人,他不禁狠狠的倒抽一口涼氣,大清早的這三人是來炫富拉仇恨的?
其實他錯了,大錯特錯。三人特地穿的那麼漂亮是為了在顏卻清眼裡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坎拿著本書在門外閱讀,長得清秀俊雅,劍眉大眼,側臉的輪廓如一般稜角不失柔美讓人心動。應該是多年習武的原因雖然身子看起來單薄但是很剛毅挺拔。
坎掃了眾人一眼發現顏卻清不在,頓時沒心情了就回到自己的屋裡。隨著他的邁步走動,靛藍色錦衣仔細一看還有工筆山水的暗繡。
坐在大廳中央的太師椅上的是兌,細長的鳳目,窗外的陽光照著尖削的臉,整個人帶點病態像常年沒見光。額頭一朵五色蓮紋甚是耀眼,銀白色的髮絲從太師椅上墜下,有種撩人心絃的魅惑之感,要是顏卻清在一定會對瑾瑜說“你祖宗?”
瑾瑜也有種似有似無的勾引嫵媚的感覺,但前提在他不二犯傻的時候就是個妖媚的男神,當然遇到兌渾然天成的魅惑他就是小清新了。
兌脫下月白色銀絲暗紋長袍丟在地上,反正人不在,裝給誰看。
負責與他們聊八卦的巽說了,顏大叔非常愛財,乾還說因在顏卻清面前表現不好被少爺嫌棄了,因此才有這一幕。
修染望著前面三個閃閃發光的三人,冷眼掃過。
三人厚著臉皮齊齊向少爺問好,視線搜尋了一圈,只看到瑾瑜這個陌生人,掃了他一眼不搭不理的,瑾瑜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深深惡意。
進入在大廳裡,離歡快的走到艮身旁,此人一張剛稜冷硬的容顏,鼻直口方,全身散發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下巴還有個複雜的金色符號。離遞給他無花果乾,這會他才睜開眼睛,眼神中威稜四射。
艮也脫下佛頭青刻絲的袈裟遞給離,離雙手接過說“你怎麼把這個袈裟穿上了。”包括坎、兌的衣物,他們穿的都是護衛們隆重著裝,自從訂做了後八人一直沒機會穿,雖然是極好,但像瑾瑜腹誹的,要是八人一同穿上,太拉仇恨值。
艮醇厚低嗓響起,“巽說的。”
離不懂“啊?”
“他說在先生面前要好好打扮。”
修染聽到這話扶額,幸好顏卻清不在,丟給巽一個冷冰冰的眼神就走了。
巽打了一個冷顫不由犯怵,啊呀,雞皮疙瘩都起了。
兌大清早起床就是為了看顏卻清的,這會兒人竟然不在,心情不太好,直白的說“少爺,你新娘子呢。”關於七七的童言早就在護衛中傳爛了。
護衛們心中紛紛舉起無數的大拇指,暗贊不虧是兌大人,敢如此理直氣壯的逗少爺。
修染挑眉道“很閒?”
在平時來說兌肯定不會再招惹修染,但現在不同!他緩慢拉起寬大的衣裳,這一魅惑的舉動真讓人心湧澎湃,要是讓好色之徒看見定會崩潰,衣裳漸起露出青白的腫腿,說“我的確很閒,但奈何大夫說不宜走動。”
他這腿可是為了保護修染而受傷的,這是工傷,底氣十足。
瑾瑜不太懂他們說什麼,一個外來人又不好問,瞟了一眼兌的腳,心中驚奇疑惑這人怎麼中五蟲蠱毒了?
修染見此好聲好氣的說“好好休養。”但然後扭頭就走。
兌連忙用木琴擋住修染的路“別啊,少爺,我抱殘腿出來就是就是見未來少夫人的,他在哪啊。”
眾人的眼神簡直燃燒了強烈的火焰,要不是少爺不好招惹,早就群上攻之了。
修染欲跨過他的琴,兌趕緊皺起雙眉,精緻美誘的臉上浮現痛苦的神色,這讓輕浮的男子見著定心痛,大罵修染。
“啊喲,少爺,你扯著我的琴,痛著我腳了。”兌用浮誇的表情試圖引起少爺的同情。
可惜修染冷心的一根根的將兌的手拔下,又冷聲說道“幸好他不在。”
“啊?”
“丟人。”修染趁機瞬移離開了。
一旁看戲的艮也同意,要是顏卻清在,的確太丟人了。
巽看戲看的正爽,“兌大大,你怎麼不擋牢啦,趁你殘……”
巽因太遺憾這戲太早結束,忘記大人之所以是大人,因為他不可言說的強大……以及與‘大人’相反的小氣肚量。
巽那個‘殘’字剛說出口,兌雙眼一眯看著巽,“我殘?”其餘人包括護衛實力最強的艮也逃了,震攔腰抱起瑾瑜速速散去。
瑾瑜根本不知發生何事,一直捶著小粉拳。霎時,大廳響起一陣陣琴聲,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