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日十二個時辰專心守候盼璇,對於他顏卻清真的沒法,只能等盼璇醒了。
顏卻清走來走去,也不知幹什麼好,就跟著瑾瑜一起去撒藥清除殘毒,平時顏卻清忙,都是瑾瑜去的,但這次的地點是金身寺附近,顏卻清主動開口說跟著看看。
修染知道了立即讓艮和坎跟上,他有事要處理不能陪著顏卻清。
艮古怪的看了修染一眼,和坎對視——果然少爺上心了。
路上顏卻清和瑾瑜分開行事,瑾瑜一邊抽取土壤和水的樣本一邊和震鬥嘴,走到金身寺後門時在小河旁震看到兩個小乞丐。
兩個人非常瘦小,看上去大的七八歲,小的四五歲樣子,應該是兄弟。蠟黃的臉,嘴唇緊閉,眼睛卻很大,露出膽怯、哀傷、渴望的神情。粗布上衣還有幾個小窟窿,短的露出腿肚子的藍布褲子,一雙沾滿泥水的赤腳,又紅又腫。
稍大點的乞丐在嘔吐,瑾瑜身為醫者就多看了兩眼,發現小孩兩眼無焦點,手輕微抖動,弟弟的話根本聽不進去,自言自語,似乎出現了幻覺。
這一切令瑾瑜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放下醫藥箱就微笑的過去,弟弟扶著哥哥滿臉戒備的看著瑾瑜,瑾瑜說“你哥哥好像不太舒服,我是醫者,讓我看看好不好。”可能瑾瑜長的過於美麗,小孩看了就害怕,拉著哥哥就跑。
瑾瑜捂著受了打擊的心,看著他們連路都做不好,於是倒回去找顏卻清幫忙。
顏卻清的任務是將調配好的解藥放入河水上源中,坤這時剛好出現向顏卻清稟明最新的調查內容。
他們發現大缸雖然用蓋子密封,但能感覺裡面有生命,放在太陽底下暴曬,三四個時辰後就會推回地窖。
“那些大缸是用來處罰人的。”
“是的,隱衛說近日是頻繁出現。”
而酸菜大缸裡只是裝了大量的酸菜,農夫將酸菜運到那裡,坤派人檢查了沒人藏在裡面,也檢查了裡面的東西,真的都是酸菜,運到銀鷺國的一些飯館和副食小店,還有運到其他國家的,沒有可疑。
“小清清,坤,過來。”瑾瑜揮著手叫顏卻清他們過來,顏卻清和坤看見了就停下對話向瑾瑜走去。
瑾瑜喘著氣把剛才的事情說了。
顏卻清問“你去的那裡不是金身寺的後門嗎。”
坤這時也說“這幾日確實有很多小乞丐在金身寺後門出入,可怎病的這麼奇怪。”
顏卻清‘霍’的回頭看坤,腦海裡浮現近日坤打聽的種種事蹟,他腦袋嗡嗡作響,太陽穴刺痛,瑾瑜以為他又毒發攙扶他把脈一番可脈象正常,坤被盯得心覺奇怪,先生眼神不對,很複雜的那種眼神。
坤擔心的問“先生,怎麼了。”
顏卻清說“無事,只是心神不穩,你們趕緊去救那兩個小孩。”
眾人卻擔憂的看著顏卻清,沒有動作。
“他們不是販賣人口,而是販賣毒品,利用女人種毒製毒,再讓小孩腹中藏毒進行販運。”說出這話,坎立即問瑾瑜小孩的去向接著飛快的消失了,艮動身緊追其後。
顏卻清先後經歷兩次劇毒一次箭傷,雖然無事但身體有些虛了,為了查案不分晝夜因此有些暈眩。“他們先前應該是用酸菜來販毒,只是我們在調查此事,以防萬一就用小孩來販毒,掩人耳目。”痛苦的閉上眼睛“沒想到乾的就是販毒的惡毒行徑!”
眾人震驚,這時震左手右手分別抱著兩個小孩來到“這個大的剛剛想暈倒的樣子,怕出事,我硬是抱來了。”
瑾瑜說“做得好,趕緊將他們放下。”
震見顏卻清他們神色凝重,心裡疑惑,放下兩個小孩。
兩個小孩下地後,立即遠離他們,哥哥象石灰一樣的白嘴唇安靜不下來了,哆嗦著,顯露出一種笨拙的笑容,似乎想祈求眾人放過弟弟,他全身的力量緊緊握住弟弟的手,神志不清但依然用雙手護著弟弟,弟弟一面怕他們,一面又擔心哥哥,眼淚兩行就沒斷過。
此時此刻他們心理不太好受。
瑾瑜雙膝跪下,與小孩平行眼神對視說“很痛很辛苦對不對。”摸著小孩的手,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抱歉,我們來晚了。”
弟弟‘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哥哥也堅持不住暈倒,瑾瑜立刻過去接著把脈,“不好,他的脈搏很微弱,還有吸毒過量的症狀。”
弟弟抽泣著說“哥哥吃了好多藥丸,他,他會不會像其他小孩一樣死掉。”
“小孩,他是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