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了。”司空浪施展輕功就跟上修染等人。
“師傅去哪兒啊。”清心派眾弟子疑惑。
“沒聽到剛才肖白前輩說肚子餓嗎,肯定蹭吃去了,太可惡了。”凌菱跺腳生氣,師兄本來想安慰她的,凌菱接著又說“吃宵夜也不帶上我。”
說完也跟著跑了。
霖傑如失笑搖頭,他們不是剛吃飽出來的嗎。
護衛們以為顏卻清會不開心,可是他心情卻比之前更好了。
“生氣?怎會呢。”
顏卻清坐下呷了一口茶說“飄泊數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比他們更過分的多如牛毛,辦案最忌偏見和心燥,我假意生氣說出香浮是被明天昊所殺時觀察到一個人的表情甚是精彩。”
“誰!?”
“馬彥,他身上還有一股熟悉的香味,這香味我從震和巽身上聞過,還有……”
修染說道“香浮。”
巽說“玉簪花。可他偷屍體幹嘛。”
不到片刻坤又回來了。
修染方才叫坤去打聽香浮屍體的事,震說“怎麼這麼快啊,現在你打聽的功夫很有提高啊!”
“還沒調查。”
“那你怎麼回來了。”
“又死人了!”
巽不由驚奇“啥咩!這風水不好吧,老死人。”
離問“兇手這麼快又出手,不應該啊,陣法不是破了嗎?”
坤搖頭“這次是魔派的人,而且死的很奇怪。”
顏卻清咬著噴香的蟹黃包,雖然不是秋季但王姨手藝向來高超,濃郁的蟹黃香充溢著整個屋子,又夾了個流沙包給修染,放下筷子問“怎麼回事。”
“猝死!五名死者都無聲無息死在房裡。”
修染咬著包子,裡面的餡如其名就像細嫩的沙子一般流動,甜卻不黏膩,香而開胃,一下子竟吃了三個,人們見此早不管什麼案子不案子了,再晚點豆漿都沒得喝了。
一陣廝殺後他們來到客棧中,顏卻清嗅到一股熟悉味道,問瑾瑜“怎樣?”
瑾瑜說“心臟突然擴大跳動加倍負荷不過死的,如果剖開屍身的話,心臟定腫大一倍。死於正午。”
檢視了其餘四人都差不多,只是其中一個客棧由於當晚有人鬥武花園一片狼藉,兇手因此在案發現場留下一些腳印,奇怪的左腳印很淺,不完整,右腳印很完整清晰,尺寸是一個男子的。
震說“這香味是玉簪花。這花不是哪裡有賣,怎麼到處都聞到啊。”
巽問“難道是馬彥。”
顏卻清說“在水晶殿爆炸時馬彥的左腿受傷了,如果是他的整個人重力傾向右腳留下這些腳印是合理解釋。”
“這些人的死和香浮失蹤有關係?”修染問道。
顏卻清一笑,“為何這麼問。”
“因為死的是魔派的人,而且都有股香味,死因也不同,沒有蛇。”
“我也這麼認為。”顏卻清跨過屍體向外走去“在陳衫道家中時,馬彥和香浮的不同門派也沒其他關係,可連明天昊都不清楚香浮是對香芋敏感的,為何他知道,又為何他身上還有淡淡的與香浮一樣的香味,還知道香浮有一個姐姐,我還清楚記得人們說起復活之術時,馬彥的驚喜和激動。”
“你是說他想復活。”說完這句話修染立即吩咐“去調查有種植玉簪花的私人住處。”
不到一會兒就查到了,隱衛說“兆國只有一個地方有,正是馬彥長期租下的。”
護衛誇獎“先生真聰明,剛開始我還不懂為何要調查玉簪花的,跟得上先生思路的只有少爺了,不虧是少爺,天生一對。”
七七和小黑也圍著他們祝賀“哇,太好了,找到人啦!天生一對。”
修染看著顏卻清沒有露出不滿的臉色心裡開心。
陰暗的窗子臨著同一個庭院,庭院裡都是香氣襲人的玉簪花,只一道斷瓦頹垣,剝落的紅門卻深深掩閉。
推開紅門,就見窗子邊擺著張黑色桌子,鋪著一塊早先也是綠色、現在卻盡是斑點的檯布。桌子上擺著奇怪的工具,都固定在一個座子上;還擺著一對黃銅燭臺,一把剪燭芯的銅剪子。一張墊著薄薄褥子的鐵床,床底下,有一隻樣子像小棺材的盒子。一張窄小的桌子、兩把椅子、一個白鐵皮大臉盆和一個小小的深櫻姚紅的櫥子,湊成這房間的傢俱。
巽居高臨下看這房間,由於地形狹長,更兼經常籠罩著一片昏暗,與其說它像一間屋子,不如說像一個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