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卻清同意,的確,比起修染的品味猶如雲泥之別,“不過這陳衫道經營很有一手,連唐國的小山村都有其產業。”
修染就說“假山一般設在花園裡供人觀賞,可他的假山卻在鮮少人走的西牆邊。而西牆又是賭坊妓院之類的場所,而且那裡廣大,卻沒有水池一類的東西。”
顏卻清微微笑“好分析,好記性。最近修公子的話越來越多了,在下惶恐啊。”未等修染說什麼,顏卻清繼續道“至今死的失蹤的都是正派修煉者,只有陳善道一人,他只是個散修,不參與正派之事,為人樂善好施,兆國人們對他多有誇獎。”
修染馬上叫坤去調查,跟在兩人身後的眾人越發覺得少爺和先生默契了,七七拍著小手說“更恩愛了。”
眾人點頭——郎情君意,也更加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旁若無人秀恩愛。
“可是身為一個散修有這樣的修為極為不易,一般散修都居無定所的修煉,可陳衫道常年在兆國,都說他不參與正派之事,可他交友廣泛,許多人對於他插手水晶殿之事都無異議,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有不戒大師等人撐腰,好些人都不滿我,而一個小小的散修為何會讓一些掌門和顏以待,那天還道謝。能讓那些虛偽正派人與人之間溝通順利只有一個原因,利益!”
修染聽到不戒撐腰時冷著臉,心不爽,驀然有個念頭——這是我的人,怎能讓別人撐腰。嘴裡還是回應顏卻清“你懷疑他們背後有勾結。”
“近日水晶殿爆炸、弟子失蹤已是人心惶惶,自己的父親夜晚失蹤,中午才告知他人找尋,這不是很不合常理嗎。”
“他是夜晚失蹤?”
顏卻清也驚訝“不是你讓我看花的嗎?”
修染搖頭表示不懂。
“月光花如其名只在晚上開花,你剛才發現的東西正是蛇皮,這蛇皮緊緊被夾在花葉中說明是在它開花時有蛇在上面脫落。”
眾人點頭,原來是這樣。
坎也說“屋子裡機關重重,絕對有秘密。”
此時某個陰森可怕的地方,幾個渾身是血的人綁在柱子上,柱子上都刻有銘文,血沿著古怪的刻符流下,再與其他匯合,隨著綁來的人越多,血越流越快,漸漸的與其他血匯合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圓。
而那些人正是失蹤的正派人士。
白衣男子將手中的元丹放入陣中,元丹的威力之強使得整個山地都暴動起來,卻被陣法包圍住,神奇的是,在他念念有詞之下,那些半死的正派人士被身後的柱子吸取體內的靈力,他感受到陣法慢慢形成,嘴角上揚“快了快了。”
陳衫道正在其中,他發現修為越高死的越慢。他抬頭對說“我知道你就是死去的封簫的哥哥,呵呵,潛藏在外多年不得相認親人,可是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了嗎,我早就留下證據了,哈哈哈。”
他抬頭看上方維持陣法的厲武麟的元丹,心寒意冷的亂叫。“你要是知道你的真是身份你一定會驚訝的。”
男子垂目沒有說一句話,溫柔一笑的拂袖而去。
陳衫道依舊在咆哮“你是我的孩子,我才是你的親身父親,你別走,你不能殺害你親生父親。”
位於陣法中央的閉眼沉睡的曲霸海豁然睜開眼睛“陳衫道!你這個畜生,你騙我!你騙我。”
“哈哈哈,曲霸海,你也有今天了,我是畜生,那你是什麼,看來我會比你先死啊,你身為陣眼就慢慢熬吧,哈哈哈。”
“啊!!!冉錦,你這個不肖子。”
“他是我的兒子,封簫也是我的兒子啊,也對,你現在才知道啊。”
吵吵嚷嚷男子一個字都沒聽到。
不過即使他聽到了也無所謂。
飄零居里修染與顏卻清一同來到膳廳,坐下就開始聊案子的事。
肖白躺在椅子上懶洋洋的問修染怎麼結實了,巽沒做聲向顏卻清努嘴示意,現在少爺可乖了,三餐定時,偶爾喝茶吃茶點,陪著顏卻清忙案子夜夜笙歌,不對!宵夜,能不結實嗎!
離也覺得少爺壯實不少,咬手帕哭泣,“妒忌~”為什麼自家少爺吃的多了,一點都沒胖,反而結實了,好吃好睡的,作息時間也正常了,臉色更滋潤了有沒有。
不胖就算了,身材越來越好這是怎麼回事,第三次身體發育嗎!
艮摸摸離的腦袋作安慰,“號外號外,修染榮登零原世界的第一黃金單身漢,第一俊男,第一神秘人,第一富人。”
眾人看著他,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