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隨時向下撲來的架勢……
……我再也不要摸熊寶寶了~~
出了那間滿是詭異娃娃的房間,呂悠繼續教我如何感知靈壓。
“閉上眼。”他託著我臉,面朝著他。
“幹什麼?”好奇。
“先別多問。你只管閉上眼睛,然後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我依言閉上,等著呂悠發問。
“現在有什麼感覺嗎?”隔了幾秒後,他在我耳邊輕輕地問。
“有點癢~”我老實回答。
“你的感覺是癢嗎?”他的語氣滿是訝異,“哪裡癢?”
“耳朵……”
“……除了耳朵呢?”
“……沒有其他感覺~~可以睜開了麼?”
呂悠嘆口氣,“睜開吧。動作不要太大……”
睜眼睛會有什麼大動作?我正奇怪著呂悠的說法,卻在上移獲得自由的視線時吃了一驚——
一把細長尖銳的匕首,正靜靜懸於半空,散發著種種詭異的氣象。而最令人渾身不自在的,是那鋒利的刀尖,正於前方一公分處,正正指著我的眉宇。
“涼……”我向後推過一步,哀怨地轉頭看他,“我不會把你最近又胖了0。1克的事情說出去的~~表殺我滅口~~”
“誰說我要殺你滅口……”呂悠一臉黑線的繼續下命令,“把眼睛閉回去。”
儘管百般不情願,但對上呂悠的滿臉兇相,終於還是委屈的把眼睛閉上了。
“現在有什麼感覺嗎?”呂悠的聲音再次冷冷地響起。
“嗚~”我無聲地點頭。雖然眼前僅是一片黑暗,但刀尖的壓迫感卻始終存在,且越來越明晰——
一種神經緊繃到發癢的莫名體驗……
又過了幾秒後,已經強烈到可以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