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是毛球就是了。我們過去看看那條森蚺。”
夜風聽了,也覺得毛球的問題不大,“你先在這裡,我看看那森蚺死透了沒有。”夜風對著張強說道,張強點點頭,站在夜風身後。夜風走到已經慢慢變僵硬的森蚺面前,手上一使勁,把紮在森蚺身上的矛拔了下來。早已經沒有了動作的森蚺,又扭動了一下,彷彿還沒有死透一樣。
夜風小心的繞到一旁,找到了幾把被扔出去的兵器,兵器上已經沾滿了森蚺的鮮血,有些子腥味。在樹藤上把血蹭乾淨,把骨刀別在腰間,矛拿在自己手上,找到了幾隻射偏了的骨箭。至於森蚺眼睛上的那一支,夜風不打算要了。
如此收拾了一會兒,覺得那森蚺的屍體差不多完全僵硬了;這才招呼站在一旁的張強。張強抱著毛球,和夜風一起順著森蚺的屍體,慢慢走了過去。
沒有走多長時間,張強後怕的心思也就越重,那森蚺的身子居然有一多半,被固定在了一個洞口,和洞口的石頭合二為一。張強覺得自己的腦袋不怎麼夠用了,夜風握著張強的手也是一緊,在這麼一個陰森的雲霧森林裡面,居然有這麼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場所。
看著那黑黝黝的洞口,進還是不進,這是一個問題。張強看著那洞口,心裡除了對於未知的恐懼,還隱隱有著一份關於探索發現的興奮感。關於之前和森蚺的惡戰,好像已經是昨年的事情了。
“我們進去吧。”倆人互相望了一眼,看清了彼此眼裡的肯定。夜風從樹上劈下了幾塊木頭,做成了兩個火把,用火石點燃,和張強人手一個,順著洞口走了進去。
洞口後面是一段坡路,兩面的牆壁上爬滿了藤蔓。夜風把張強護在身後,藉著火把的微光,夜風看清楚了牆壁上只是一些無害的藤蔓,也就不怎麼放到了心上。毛球被張強放到了地上跟著走,張強手裡拿著火把,湊到了牆壁上,用骨刀把藤蔓隔開,露出了黑乎乎的牆壁。
仔細一瞧,居然是石頭壘成的。這應該是一所人工建築。張強把自己的猜想和夜風說了,但是夜風和張強一樣,對於獸人族的那些久遠的故事,壓根就不知道。倆人只好拿著火把一點一點的往下走。
坡道很長,越是往裡走,越覺得建築裡面的陰森。也許是因為洞口有森蚺的把守,一般的動物都進了森蚺的肚子,走了好一會,張強和夜風居然連一個活物也沒有看見。
張強看著火把絲毫沒有滅掉的趨勢,知道下面是有通風口的,但是也越來越好奇,這難道是獸人族祖先留下來地遺蹟?就像是人類社會的瑪雅文明?張強心裡的好奇越來越大。
終於,在七拐八扭過後,倆人走到了由石頭整齊壘砌而成的大道上,每塊石頭的大小相當,嚴絲合縫。要不是張強跪在地上,用手感確定這是石頭,還真的仍舊神權至上的獸人族會有這麼一個文明的過去。
從這條路上,兩面的牆壁上開始出現了壁畫,壁畫談不上精美,勝在簡單易懂。張強和夜風湊了過去,順著牆壁仔細看了一會。那牆壁上的壁畫,講述的大概是某一次祭祀時候的事情,強壯的完全獸化的勇士們,靜靜的圍在了祭臺四周。祭司臺上供奉著各種兇猛的野獸,一個身著白色袍子,疑似大祭司的人,手裡舉著權杖,嘴裡唸唸有詞。
畫面接著一轉,上面一名獸人坐在王座上,看著四周臣服的獸人族們,神情淡然,身後一隻大型猛禽合攏著翅膀,安靜的站在後面。剩下的畫面,就是在講述這名王者,帶著獸人族開始在整片大陸上拼搏,它們馴化了野獸作為己用,開始修建石頭房子,生活蒸蒸日上。
一切都是一派歌舞昇平,張強一直看到了後面,後面還有一副被煙燻壞了牆壁,看不清那上面畫的是什麼。“夜風,你知道這個歷史麼?”張強忍不住的問道。
夜風搖搖頭,夜風也對這些畫面好奇不已。那畫面裡的獸人族個個強壯有力,還能夠馴化野獸,張強不知道那些野獸的恐怖難尋,夜風是知道的。
夜風看了看那一眼坐在王座上的王者,心裡很是佩服。毛球一直跟在張強後面,對於那些東西,毛球並不感興趣。看夠了壁畫,張強和夜風繼續向前走去。一直來到了一個寬曠的大廳。
整個大廳由八根石柱支撐,中間有一個地臺,看樣子和之前壁畫上的用來供奉祭品的地方很相像。又掃視了一圈,倆人再也沒有別的發現,看來這裡只是一座被廢棄的了神廟。因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被當時的獸人族遺棄,最後散落在歷史的塵埃中。
“我們回去吧,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張強對著夜風說道,回頭又去招呼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