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只是告訴過我遠離你們,並沒有說過其他什麼的。”
“你是不詳的妖孽!”亞賽忽然大聲說道。
果真,在聽了亞賽的話,圍攻的獸人們起了小小的騷動,對著夜風的敵意更加明顯了。張強能夠感覺到夜風的身子忽然在那一瞬間繃緊了,硬的好像是塊石頭。
夜風很想回頭看看張強表情,那是他一直隱瞞張強的秘密。父親在臨終之前,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自己。
最後迷惘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的舉動是不是錯誤,為了你的母親的遺願,背叛了部族。夜風,你是我的孩子,你千萬不要做任何有損於部族的事情。遠遠的避開他們吧,你能活的好好的。不要讓我的選擇變成錯誤。安達會保佑你的,你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
夜風當時含著眼淚,答應了老父親的話,不傷害一名獸人,不會成為殺戮的象徵。
張強輕輕的在夜風的背上拍了拍,雖然不知道夜風在緊張什麼,但是張強希望,自己能稍微的安撫一下夜風。
在這些日子裡,夜風對於張強的意義遠非清風村的眾人能夠相比的。
夜風的身子在張強動作下慢慢的放鬆下來。
“你們想怎麼樣?”夜風啞著嗓子問道。
這次亞賽沒有說話,亞蘭看著夜風妖異的眸色。說道:“帶你回村子,接受神的旨意。”
夜風點點頭,似乎接受了這個訊息,“你們以為能帶的走我?”
亞蘭上前一步:“如果是你一個人,我們並沒有把握。但是……”亞蘭已有所指的用眼睛瞄了一眼張強。
夜風握緊了拳頭,像是洩了一口氣,又無力的鬆開。這個領頭的看出來自己的弱點,雖然在獸人的戰鬥裡,應該不會涉及到任何雌性,但夜風不想拿著自己的雌性做賭注。
亞蘭的眼睛一亮,看來這金眸獸人很是捨不得風。亞蘭又說道:“跟我們回去吧,接受神的審判。一切罪孽也應該做了一個了結,你身後的雌性也不會受到和你一樣的懲罰。”
亞蘭最後的話讓夜風有些心動,還有什麼比張強好好的更重要?亞蘭看出金眸獸人眼底的鬆動,再接再厲的說道:“安達在上,一切罪孽邪惡不會沾染純潔的羔羊。”亞蘭說的這句話,正是村子裡流傳的詩歌裡面的一句。
它裡面純潔的羔羊,就是指雌性。夜風回頭看看張強,伸手抱了抱張強,弄的張強一頭霧水。就聽見夜風說道:“好,我和你們走。”
張強再次回到了清風村,夜風被綁在村中央的立柱上。林聽說了訊息,連忙衝了出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張強,眼淚忽然就流了出來。
他以為,自己的孩子已經喪生在外林之中了。林一把摟住了張強。肩頭不住的聳動。瑞斯碰了碰哭泣的伴侶,說道:“林,和風一起去屋子裡說。”
“恩,風一定受了不少苦。”
看著林帶走了風,瑞斯一臉嚴肅的問道:“亞蘭,你是說風和那個叫夜風的獸人結成伴侶了?”
“是的。”
“這,這……”一向穩重的瑞斯失去了分寸,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訊息。
亞蘭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亞賽回到村子裡後,就把自己鎖在了屋子裡面。
“亞蘭,你說,風會不會是被逼的?”瑞斯懷揣著希望問道。
亞蘭想起在林子裡,夜風護住風的樣子,還有風一臉信任的表情,這個是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搖搖頭。瑞斯一屁股做到了椅子上,一時之間,很多想法呼嘯而過。
“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了”
“怕是都知道了……”亞蘭帶領的那支隊伍,有著各個村子的武士。風和夜風的關係一定是瞞不住了。
張強被林帶到了屋子裡面,還有點搞不明白狀況。為什麼亞賽那個小屁孩會說夜風是妖孽,那個領頭的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夜風不做任何反抗的被綁在村中央。
張強努力的平復著紛亂的思緒。張強對於林的感情並沒有多深厚,確切的說,張強有些排斥任何和這個身體相關的人。張強在心裡,總覺得那些人不是在看自己,關心的也不是自己,他們看的是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
林拿來了一套新衣服,準備給自己的孩子換上,中途的時候,卻被瑞斯叫了出去。而張強呢,趁著這個機會,把那套穿了好久的衣服脫掉。
換褲子的時候,張強發現自己大腿上的那個花紋似乎有些變化。關於這個花紋,張強只覺得有些詭異,但是不痛不癢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