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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仍舊把著夜風的大爪子,把呼吸慢慢放輕,輕聲的,帶著兩分猶豫,“夜風?夜風?”並沒有聲音發出來,張強只是緩慢的做著口型。
夜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身上就像著了火一般,雖然以前也有過,自己也給自己舒服過,可是頻率並不多,而且大多數是發生在春天。如今已經是盛夏了,身體裡的火起的很突然。
而且,夜風總想把身邊的雌性狠狠的壓倒,這個雌性一定會讓身體裡的火熄滅。夜風看張強的眼神也越來越火熱,好像讓這張精緻的臉蛋露出不一樣的表情,想讓他因為自己而變得瘋狂,想看他哭泣的樣子,想征服他。
夜風定定的看著張強,巴不得就吃進肚子裡面去,好永遠的不分離。這個雌性張嘴在說什麼?夜風?夜風不是自己的名字麼?幾個念頭之間,夜風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終於從無邊的慾火中回過神來,被自己會有這樣的邪惡的想法而深深的自責。
本想著道歉,可是夜風發現,只要面對面看著張強,自己的想法不自主的就又歪了。連忙避過張強的眼神,垂下腦袋,抽回被握在張強手裡的手,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
張強看著夜風的急匆匆的背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雖然知道自己是雌性,也知道雌效能夠孕育下一代。可張強還是覺得這個離自己夠遙遠,模糊的不真實。
撿起夜風再一次丟掉的骨刀,張強放到了懷裡。有武器防身,會讓張強增加更多的安全感。張強仰起頭,再一次打量起落腳的地方,之前因為沒有力氣的緣故,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並沒有好好的打量這處居所。
醒過來就急於和夜風溝通,倒是忽略了觀察周圍環境。趁著夜風不在,倒是要好好的看看。
夜風的居所其實是一個不算大的岩石洞,這處洞穴應該使用了很久,一些破舊的雜物四處丟放,一個高高的石臺,被當做了床,上面鋪滿了各種動物的皮毛。
巖壁上還有一些塗鴉,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小孩子畫的,因為塗鴉所在的位置很矮;張強湊了過去,彎腰仔細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用來塗鴉的染料應該是鮮血。
塗鴉的內容應該是兩個人,一大一小,還有一些四條腿著地的傢伙,張強猜測是野獸。
至於其他那些雜亂的線條,各種奇怪的幾何形狀,張強看了一會,沒有看懂也就作罷。不知道夜風什麼時候回來,張強朝著巖洞的另一側走去。
巖洞的另一側應該是日常用來處理獵物的地方,一些風乾了的肉乾整整齊齊的碼在一邊,還有一些動物的獠牙,獸頭什麼的,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居然能儲存下來,看起來栩栩如生。
張強在往裡面走走,這個巖洞居然就到了頭,巖洞的最深處放著一個奇奇怪怪的架子,光線不是太好。
張強走近一瞧,一條鏈子,上面有一個掛墜,骨白色,應該是什麼動物身上骨頭,被穿起來當做飾品了。張強在林那裡也看見過一些。
這應該是雌性才會配帶的東西,怎麼會放到這裡?那個雌性又在哪裡?這鏈子看起來也不是很貴重的東西,為什麼會被鄭重其事的,如同寶貝似的放到這裡?
看那用來串骨頭的繩子,有些地方已經爛掉了,說明時間已經不短了?這是夜風的雌性還是夜風的母親張強還沒有能力從繩子腐爛的程度來斷定時間,只好來了一個長時間跨度的猜想。
夜風不是孫猴子,能從石頭裡蹦出來。一個單獨的獸人,獨自在危險的林子裡討生活。對於夜風的身世,張強好奇起來。
張強沒有在架子附近多做停留,就算是有骨刀,偷了肉乾,張強覺得自己在這片林子裡也活不下去,倒不如小心點,和夜風好好的相處。
夜風還沒有回來,張強想了想,走出了巖洞。
巖洞口很小,但是對於張強來說大小正合適。此時正值晌午,天亮的很,天氣又熱,那些兇猛的野獸都躲在林子深處休憩,等待著晚上的到來。
但是儘管如此,張強還是不敢大意,拿出放到懷裡的骨刀,小心的撥開巖洞前面的野草和藤蔓。巖洞口附近種滿了大型的荊棘,小心的避開它們,那是夜風父親種下的,對於巖洞口有著掩蔽的作用,畢竟動物們很討厭自己身上的皮毛沾上那些可惡的荊棘球。
張強巡視了四周,找到了夜風的蹤跡,應該是走的很急,小草被踩得亂七八糟。張強尋著這個蹤跡,一路走。
沒走多遠,就聽見水聲。張強悄悄的露了頭,原來是一處山泉。因為地勢的原因,匯成一個小小的水池。夜風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