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累死啦。”
兩人推打了一陣,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叫你手賤
林惠然在客店裡住了幾日,正覺得乏味,忽然聽說城隍廟裡要在本月十五對外開放,彼時定然有許多小姐少婦們去上香。
他自認為不是好色之徒,身邊其實也不缺女人,不過能去寺廟裡遊玩,順便瞧瞧那些正經人家的女孩子,自然也是好的。
那日一大早,山下的小路上就擠滿了遊人和賣貨的攤販。其中果然有一些婦人。那些家裡闊綽的,就僱一頂小轎子,轎門微微敞開,時不時地露出佳人的美貌。那些家裡一般的,只好在奶孃的攙扶下,徒步上山,身邊免不了跟隨一大堆輕薄浪子,十分困擾。
林惠然獨自上山,遠遠地瞧了幾眼,覺得很無趣,快走到山頂時,忽然一片輕紗拂過臉頰,鼻端傳來幽幽芬芳。林惠然扯過輕紗,細細看了看,卻有一白衣少年蹦跳著走過來,伸手就要奪輕紗。
少年容色秀麗,雖然年幼,眉間卻頗極嫵媚。林惠然凝視著他,一時轉不開視線。
那少年眉眼微挑,薄怒道:“還我手帕。”
林惠然回過神來,卻微微一笑,含笑道:“這是你的嗎?”
“當然是我的,上面還有我的名字。”
林惠然展開手帕一瞧,果然見上面寫著貝兒兩字,不由笑道:“果然如寶似貝。”又輕佻地看著他:“我把手帕給你了,可你要怎麼謝我呢?”
少年怒道:“你這人真不要臉,搶我的東西,還要訛我,算啦,我不要啦。”
林惠然抖著手帕,笑道:“你不要,那我可收藏起來了。”
少年轉過頭,雙目漆黑,眉間帶嫵媚陰狠之氣:“好啊,你可要好好收著。”
林惠然呆了一下,微微覺得怪異,隨手把手帕揣進兜裡,繼續上山了,
在城隍廟裡玩了一天,林惠然傍晚回來,已經十分疲憊,他沐浴過後,躺在床上,隨手從衣架裡取過那塊手帕,聞到一股淡淡的異香。
說來奇怪,林惠然初見那少年時,只覺得他長得嫵媚鮮豔,十分心動。可是過後回想起來,只覺得索然無味,甚至會覺得有些反感。就像是一口氣吃多了大魚大肉,因此對所有葷腥都感覺噁心。
林惠然想了想,把手帕扔到地上,閉上眼正要入睡,忽然外面房門開啟,一個少年穿著單薄的絲綢長衫,羞羞怯怯而來。走近時看,竟是白天所見的少年貝兒。
林惠然大驚,問道:“閣下深夜來此,有何見教?”
貝兒跪在林惠然的床邊,神情羞怯淫|媚,和白天判若兩人,只聽他鶯鶯嚦嚦道:“奴奴仰慕相公才學,願侍奉與枕蓆之間。”
林惠然變色道:“你是誰家的孩子?若是真心仰慕我才學,就該白天到訪,投遞名帖,規規矩矩地見面,哪有深夜淫奔的道理?快快離開,不然我叫嚷起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貝兒低頭不語,眼淚簌簌落下,沾溼了枕蓆。林惠然一時只覺得目眩神迷,握住了貝兒的手,剛說了一個“你”字。貝兒忽然起身,身上衣服悉數落下,旋即欺身撲到林惠然身上,嬌聲軟語道:“奴奴伺候相公。”
林惠然從未試過和男人做這種事情,今夜第一次嘗試,只覺十分美妙,那貝兒筋骨酥軟,和女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第二天早上醒來,床邊已經空了,唯有身下的床榻有些濡溼。林惠然覺得昨夜十分荒謬,他起身換了衣服,走到外面訓斥店小二,為何放陌生人進他的房間。
店小二十分委屈,說他整夜都在客店門口守著,並未見過什麼陌生人。又指著林惠然的眼圈說:“客人沒有睡好吧,眼下添了許多青暈。”
林惠然罵了他一頓,說他偷懶睡覺,還轉移話題。
這一天林惠然本來打算去湖邊遊玩的,可略微走了幾步,就覺得腰痠腿軟,只好作罷。他取了一大盆清水,端到院子裡,把小毛驢牽過來,給它洗澡。
元流火不想洗澡!
水太涼了,而且他昨天才洗過澡,身上香噴噴的。而且林惠然手裡的那個鐵刷子,那根本就不是用來洗澡的,刮在元流火身上直接能刷出來一層肉絲了。
所以元流火繞著院子亂跑,還把地上的水盆弄灑了。林惠然氣的跳腳大罵,抓起一根軟皮鞭子,就往小毛驢身上抽。
元流火捱了幾鞭子,果然不再跑了,他黑著臉,站在食槽前,動也不動一下,任憑林惠然推他拽他。最後林惠然不跟他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