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
秘書只揚了一下眉,說:“我們開始了。”他抬起眼皮,盯住了胡步賢的臉,“前天檀香山時間上午十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裡?”
“希臘,雅典聖域。”
“在做什麼?”
胡步賢笑了:“他媽玩兒命。”
秘書搖搖頭,以示對胡步賢態度不滿。他接著問:“誰可以作證?”
“還活著的老不死的古典神蹟,和這次世界神蹟大混戰中該死的戰犯!哦!我想起來了,你們能找到的證人有摩根和羅西塔。他們一個來自索馬利亞神秘事件處理廳,一個是義大利署的人。教皇死後,他們沒接到回去的命令,臨時替希臘兩個官方單位賣命。”
“好的,我們會去核實。”秘書說,“離開聖域後,你去了哪裡?”
“回家。”
“回——家?”
“嗯。中國北京的家。我愛人來接我——也許你們聽說過他,他叫東郭多聞。”
“噢。”秘書的表情變了,顯然他知道東郭。事實上,沒有幾個現、當代神蹟不知道東郭的名字。可他還是問:“他為什麼接你回家?”
“他想我。”胡步賢毫不羞澀,“他想跟我幹那事兒。當然了,我也想他。他根本不打算讓我回來,想讓我一直在床上陪他。我是個有責任感的人,一接到同伴的訊息就回來了,結果撞上你們的日巡隊員。”
秘書紅了臉:“你說得到同伴的訊息?”
“嗯。”
“這同伴是誰?”
“花輪和彥。來自日本的七級神蹟。”
秘書聽罷,也往大玻璃這邊瞟了一眼:“我沒什麼好問的了。感謝你的配合。”他給泰瑞使個眼色,跟胡步賢握了手,“很巧,你的同伴們也在署裡,一會兒讓泰瑞帶你過去。”
胡步賢被帶出審訊室時,徐之元他們已經離開觀察室,在一間小會議室等待了。詢問期間,金親自聯絡到摩根、羅西塔和東郭。他告訴徐之元他們,那男孩和胡步賢相似只是個巧合。不多久,胡步賢與五人見了面。金把情況簡單對他說了一遍,還道了歉。胡步賢表示吃驚,並說他可以理解。金於是親自把他們送到大門口。
六人回到賓館休息了一會兒,聚集到徐之元和胡步賢的房間,研究起那份英文資料。金後來給胡步賢也印了一份。看完檔案,大家一致認為該到那家中餐館看看,好在證人指出了它的位置。
“這位證人,有必要見見他。”沙加補充道,“也許本地官方已經著手這麼做,但我認為我們應該和他本人談談。”
幾人表示贊同。商量一番,他們決定分組行動。胡步賢、第五、毗拉盧返回夏威夷署聯絡證人,徐之元、花輪、沙加前往那家餐館。
餐館子在檀香山市中心的一個十字路口上,經過花埠文化廣場的孫中山銅像就能看到它——據說孫中山在檀香山成立興中會曾與會員在此秘密宣誓。雖然街景是十足的美國風,徐之元還是對這條街產生一種另類的親切感。他又想到他的家、他的房間、他的老爸老媽。鼻子一酸,他在孫中山銅像前站住了腳。都說只有離開家才能體會到家的可貴,現在他體味到了。
“How,baby?”
聽到同伴催促,他趕緊追上去。
沙加在最前面,推開門第一個走進去。他早已換下他的印度長袍,此時穿了一身時髦的沙灘服,豔麗的色彩與他的金髮和天藍色眼眸十分相稱。
館子不是很大,卻也鋪了五六張可圍十人的大圓桌,進門地方還設了四人的小方桌。由於過了飯點,餐館裡稍顯冷清。
“吃飯呀?幾個人?”一個廣東大嫂用英語招呼他們。沙加並不說話,直接開啟神眼和魔法視線對餐館進行雙重掃描,連桌腿下的細節也不放過。花輪催眠了廣東大嬸,偷窺了她的部分記憶,得知事發時是別的服務員在當班,他讓大嬸把那位服務員叫來,繼續偷窺記憶。
徐之元負責掃描路況和門口留下的痕跡。他趁機又跑去瞻仰了一番孫中山銅像。
三人忙活了足有一個鐘頭才悄悄離開。
“你們有什麼發現?”
一回到街上,沙加就嚴肅地問。
“intreating;baby。我發現兩位犯人目擊者的記憶都沒有被篡改,好像故意留給我們看。”
“那什麼!我到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就是有人從馬路對面窺視過這邊兒,估計是審判組那證人留下的痕跡。哦,對了,”徐之元從後腰抽出放著羊皮卷的金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