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食言!”
這是龍王的殺手鐧,如論如何激動,只要聽見這句話,睚眥總會平靜下來,接下來的過程也會順利許多。
說話間,睚眥的衣服已被褪至床下,可龍王卻還裹得嚴實。睚眥其實從未見過父親脫下衣服,或許龍王並不想讓自己飽經風霜的身體暴露在孩子眼前。
粗糙的大手放鬆著睚眥的身體,從上而下,經過短暫的潤滑,龍王掏出自己的□插入睚眥□,沒有任何甜言蜜語,一切都安靜的可怕。一陣□過後,龍王的慾望得到了釋放。大手用力拍拍睚眥的後背,這是一切結束的訊號。然後龍王提好褲子,把被褥蓋到睚眥身上,在床邊稍整儀容,便默默離去。而從始至終睚眥都埋著頭,看不見表情。
☆、番外兩則
番外——初花經年
無論你有多美好,他不愛你,那些美好就什麼也不是。
初花用手指繞著從頸邊垂下的那縷發,趴在枕上看沐緣安靜的睡臉,明明知道這個人不愛自己,還是仍不住靠近,這寂寞而孤獨的靈魂在這混沌的人世是如此的耀眼。
也許是初花的注視太過犀利,沐緣竟是醒了過來,淡漠的起身從地上撿起散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但是看來看去,沐緣也沒在地上找到那件黑色的外衫。然後肩上一沉,僅著內衫的初花為沐緣披上了外衫。
沐緣的眼神中略帶訝異,沉吟片刻,沐緣開了口,“初花姑娘若是願意,在下願為姑娘贖身。”
初花輕笑,“閣下僅是為了一夜風流便下這樣的本錢,換做其他姑娘想必是再願意不過了,只可惜能為我贖身的並非金錢。”
“那要什麼才能為姑娘贖身?”就算是生性涼薄的沐緣也不禁對這個氣質迥異的女人產生了好奇之心。
“真愛。”初花淺笑,“不過我想我終我一生,只能在這勾欄之中沉淪了。”
沐緣神色一滯,欲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是沒能說出口。
初花送沐緣出了春風坊的門,沐緣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長街的盡頭,她憑空行禮,“你是被無數人愛著卻不愛任何人,我是愛著無數人卻不被任何人愛著,這樣說起來,我們還真是相配呢。”
初花——一個在沐緣的生命中並不出彩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上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質,正是這種特質讓生性涼薄的沐緣一直記著這個女人。
沐緣把玩著手中的一枚材質奇異但是造型平凡的指環——這是初花手上的指環,他覺得有意思當時就直接順手牽了來。這個指環還真是跟它的主人一個德性。沐緣的唇邊綻放出一朵淺笑,然後把指環丟回床頭的小櫃中。
番外二:
這一天,蘇袖吃飽了飯,又窩在窗邊憂鬱。
曉無奈的扶額——蘇袖又開始週期性的暴飲暴食加心情低落加不限時不限次數不限場合的抽風了。
“曉,你不愛我了,我憂鬱了這麼久你都不來問我怎麼了。”蘇袖撒嬌的嘟了嘟嘴,鼓著腮幫子。
自離開天山之後,蘇袖一直都是瘦骨嶙峋的沒能豐滿回來,之前因為雄性荷爾蒙亂飛長得飛快的頭髮鬍鬚就像被注射了雌激素一樣,一點生長的跡象都沒有了,所以蘇袖從一個鬚髮亂飛虎背熊腰的大漢變成了一個芊芊素手弱柳扶風的美人。所以他撒起嬌來,比起之前的雷死人不償命變成了現在的別有一番風情。曉只覺得心跳和呼吸同時停了兩拍,曉的心裡開始向老天爺懺悔他不該因為蘇袖抱起來硌骨頭而口出穢言的。
曉走上前,摟住蘇袖,送上淺淺一吻,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好想梅堯,好想阿良,甚至就連那日被梅堯乾死的俏和尚都變得比記憶中可愛了。”蘇袖掰著手指唸叨著,“我好想他們哦。”
雖然蘇袖變成心狀的眼睛是因為他喜歡看美人們亂燉一鍋粥,但是曉還是忍不住去堵住那雙總是吐出讓他不爽的言語的唇。
於是曉順理成章的把蘇袖拖回床上,一方面避免給自己找氣受,一方面享受著只屬於自己的福利。簾內,汗流浹背;簾外,春光燦爛。
春天,真是一個草長鶯飛做做運動的好時節。美好的氣息瀰漫開來,似乎預示著一個更美好的結局。
☆、第89章 不堪之記憶
睚眥的雙手在被子裡緊握成拳,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感到後處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無論多少次,他都不能習慣兩個男人以這種方式相結合,不僅僅是身體,更多的是心理上障礙。也因此,無論多麼寵愛那小蛟,卻始終沒有碰過他……也許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