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竟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呆上一刻,丟下毛巾就準備出發,經過罹海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抓住罹海的衣袖認真說道,“三天前,是不是有外人來過我們這兒?無論他是誰,千萬別招惹他!切記!”
“放心,我知道。”罹海望著素耿遠去的身影,越來越覺得這道士不簡單,可惜了,不能再跟他多玩玩。
☆、狂躁杜太師
一雙手從背後向前環住罹海的腰,背後傳來一聲輕笑“你怎的想開放他去了?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你我雖相遇不久,但是尚且經歷如此之多的事情,他們相識多年恐怕也是不容易,就算是天意了吧。”罹海面上神情柔和,讓梅堯冰封多年的心化作了一潭春水。
本來這柔情時刻就應該花前月下、什麼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但是偏生有人不識趣,拍門拍的噼裡啪啦響,看那架勢是要來踢館拆門的。
罹海不由得憤憤,他輕輕拍拍梅堯的手背,“堯兒,你先去房裡休息會兒。”
梅堯也不多說什麼,飛了一個媚眼讓罹海心神盪漾並且瞬間慾求不滿之後心滿意足的回房了。
憤憤的罹海拉開門,見了來者雖說語氣仍舊是有些僵硬,但是算是仍有幾分保留,來者也只不過是個傳聲筒,背後則是他侍奉的那人。
在讓來者替他傳了幾句話之後,罹海匆匆回房間去找梅堯。見梅堯背對著門躺著,罹海心中咯噔一響,原本醞釀到了嘴邊的話不由得重新吞了回去。只好坐在床沿上長嘆一聲。
“我知你這幾天來為了我殫精竭慮,相比是那一位吩咐的事情也無暇分心顧及,你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