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模樣,底下那根頓時一柱擎天,硬得都滲出了水來。
“小一一你好乖,我馬上就會讓你舒服的哦~”
聽到“安樨”對自己奇怪的稱謂,林天一雖然慾火焚身,但竟也生生地在腦中拉回了一絲理智來。
只見他咬破自己的唇舌,疼痛的感覺讓他清醒了一些。
“滾……你不是安樨……”
那女人見林天一完全是一副在慾海中掙扎沉淪的痛苦模樣,笑得更是燦爛。
“哎呦喂,不愧是被安樨調教過的,忠誠度好高啊!怎麼辦,姐姐我對你更感興趣了呢!”
李子涵一彈手指,空氣中的花香味兒越發濃重,林天一隻覺得自己的雙眼都快失去焦距了,身體燙得快要爆炸,下面也叫囂著想要解放。
那“安樨”的手不斷地在自己身上游弋著,輕易便能找到他的弱點加以刺激。
林天一再也抑制不住地□起來,在完全失去神智的前一刻,他只能無助地在腦海中爆喝了一句:“安樨你他媽的到底死到哪裡去了啊?!”
25第25章
林天一剛怨念完,在完全失去理智的前一刻還以極快的速度我自安慰了一番:“這不是老子的錯我可打不過你們這些非人類我已經爭取時間了但是你沒有趕回來不能怪我啊啊啊——”
可就在下一刻,林天一隻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巨響,一股凌冽的清風拂來,煞那間便揮開了那濃郁的牡丹花的魅香。
風中夾著清蓮的甜膩香味,林天一在佈滿了蓮香的空氣中盪漾了一下,方才被丟離的神志漸漸收了回來。
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著,那種觸感、溫度和味道,林天一早已熟悉得深入骨髓。
訥訥地叫了一聲“安樨”,又感覺有隻手在自己的背上撫了好幾下,林天一這才完全放鬆了身體,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安樨。
可等他的眼睛終於能聚焦視物的時候,還是被眼前的亂象嚇了個肝兒顫。
“你,你,你在我辦公室殺人了?”
用顫抖的手指指著那具以極度扭曲的姿勢被生生嵌入牆壁內的赤裸女體,林天一頓時風中凌亂了。
再怎麼說李子涵也只是強姦未遂,還不至於下那麼狠的手直接滅殺她吧?而且,你要讓他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啊?
安樨冷哼了一聲。
“你當她那麼容易就會死?不檢點的老妖婆。”
安樨的話音剛落,那被嵌入牆內的李子涵便開始掙扎著動彈了起來。林天一眼睜睜地看著那女人從牆壁上跳了下來,用手把自己完全被折斷了的頸骨咔嚓一聲掰回原位。
如此這般一頓修整,沒兩分鐘,那具方才已經各種骨折錯位的女體便已經恢復到了正常模樣。
林天一看到這等怪異現象,一開始是目瞪口呆別不開眼神去,後來發現李子涵已經完成了修復一絲不掛地站在他們兩個大老爺們面前,便趕緊把視線移開了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自從跟安樨在一起之後,林天一隻覺得自己的神經都要鍛鍊得比以前粗了不少,對於這種靈異現象已經能夠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全盤接受了。
感覺到林天一的尷尬情緒,安樨手指一點,李子涵身上立刻套上了一套能將她從頭包到腳的衣服。
“切,你這朵死蓮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矯情了?果然談了戀愛的人就是智商低麻煩多!”
李子涵不自在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到安樨在遇到林天一之後的明顯變化,忍不住吐槽了兩句。
“你可是第一次對我下那麼重的手,別忘了這次可是你有求於我。”
李子涵大咧咧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我可不記得有讓你動我的人。”
在林天一的事情上,安樨可以說是寸土不讓。
李子涵撩了撩齊腰的棕色大波浪捲髮,神態慵懶。哪怕是穿著這種安樨用法術給她套上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也愣是能透出萬種風情來。
“嘖,何必那麼曲線救國,其實最簡單快捷的方法就是讓你的心肝小寶貝跟我打一炮,你的氣味再加上我的氣味,不可能還蓋不住他的八字。”
安樨冷著臉推翻了李子涵的提議:“想都別想,他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聽了安樨的話,林天一隻覺得嘴角抽抽,但奈何實力不如人,只得他們為刀俎自己為魚肉——你有聽說過砧板上的肉有發言權和抗議權的麼?所以他林天一很識相地選擇了閉嘴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