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這四人的賣身契的;好讓她們恢復自由身不再成奴僕。
只是沒想到她們說這奴僕的印痕已經刻在身上;縱使撕毀了賣身契也無用,別人依舊會把她們當作下等人看待,也無意之中得知就因為這層身份棋兒都無法和她喜歡的人結成眷侶,於是他索性順水推舟的央求歐陽鋒收了義妹,這樣四人的身份自然就抬上去了,只是歐陽鋒雖然答應了他的請求卻不允許這四人任意一個還留在山莊,他就只能詢問其他三人對另一半的想法把四人全嫁了。
“夠了,少主,這些已經足夠了。”哭花了妝容,琴兒抬首看著男孩,本以為一生只能被烙印著奴婢的痕跡去不掉,就如同牲畜一樣被他人低眼相看,卻沒想到少主竟為她們做了這些。
輕嘆了口氣,男孩遞過了一塊手帕讓四人擦擦眼淚:“只是除了棋兒,你們的夫君都非你們心上之人,你們可會不甘?”少女不都喜歡幻想另一半是什麼真愛嗎?媒妁之言可一般都只會被憎惡。
“不會的。”畫兒搖了搖頭,平日裡的活潑在此時沉穩了下來,“少主做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路請讓我們獨自走完,是悲是喜這都不是少主該付的責任。”愛情這種東西早在很久之前她們已經看破,她們所求的少主已經給了她們,其他的就看她們自己了。
“那就祝你們幸福了。”笑著拍了拍畫兒的肩膀,男孩就走出了喜房。他想以後他還是會偶爾想念這四人的,畢竟他真的很念舊,尤其是在歐陽鋒派來伺候他的人多了十來人之後他就更懷念以前只有四人伺候的時光了。
“克兒。”男孩才走出拱形石門就遇上了站在那裡的男人,也一眼就看出了男人眼中的不喜,“你把她們看的太重了。”
上前扯上了男人的袖口,男孩毫不吝嗇的藉著自己幼齡撒嬌:“叔父,她們真的很照顧我嘛。”其實他有點鬧不清這男人究竟為什麼生氣。自從他為琴棋書畫求情後男人就一直沉著臉表達著他的不高興,可他思前想後的也沒覺得自己在這事上有哪點做的太過啊,這男人說不準留,那他就將人嫁出去,瞧他多聽話啊。
實際上男人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如此憤怒,在看見男孩為那四人忙前忙後還特意刪刪選選只為幫那幾人儘可能挑個好夫婿後他就特別氣悶,不過是四名奴婢而已,值得克兒為她們如此費心費力嗎?
“這是她們的職責,白駝山可不養沒用的廢物。”冷哼了一聲,男人還是俯身把男孩抱了起來離開庭院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之內,“克兒,習武需要專一,可不能讓旁人分了心思,知道嗎?”
“嗯。”雖然他不明白那個旁人是指誰,不過應了就是了,這是他這幾個月內和男人朝夕相對後摸出的相處之道——這男人最喜歡他順毛摸了。“叔父,我聽說娘她……”又鬧著要見叔父了,她是怕別人不知道她和叔父之間的私情嗎非要這般鬧騰。
眉頭緊皺,歐陽鋒的聲音有些冷硬,卻並非針對男孩:“無需去管,克兒,以後你別再去找那個女人了。”
“可是那是娘。”所以縱使不想但身為兒子在娘傳喚的時候不得不去一趟的。
“你只需要我就夠了,其他人無需理會。”他是歐陽鋒,他是歐陽克,他們才是彼此的唯一,而非其他任何人。
……好吧,既然這樣已經那人叫他他就跑來找這人就是了,所以我親愛敬愛的叔父,你能不能把手鬆開一些?腰都快勒斷了有木有!!
“叔父,疼。”見男人無知無覺的依舊勒的越來越緊,男孩只能自食其力了。
泛起水光的眸子,軟軟的呼聲,讓男人終於回神,連忙揭開男孩的衣袍,男孩白嫩的肌膚之上那條青紫色的瘀痕是如此刺眼,這讓男人的臉上閃過一抹懊惱之色。也因此,他想起了自己原先的計劃。
“克兒,從今日起每晚都來我房內。”
“是。”
儘管男孩沒有詢問原因,但當晚上他去了歐陽鋒的房間看見那冒著熱氣的一桶水後還是不解的瞅向了歐陽鋒,這是想幹啥?
“上次的事情傷了你的元氣導致了你身體變弱,若你已然成人我可以灌注內力強制修復,只是你還是個孩子身體受不住必須慢慢來。所以今日起你每晚都必須來泡澡,我也會在其間緩緩注入內力來加快效果,或許有些難受但要忍著,記住了?”幫著男孩解除衣袍,男人耐心的給出了男孩想要的解釋。
“記住了。”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歐陽鋒這個爹在醒悟之後還真不是蓋得,對他好的不得了,事事都為他想的周到。和以前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各地了,不過還是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