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上眉梢,笑得牙齒關都關不住。在他興奮完後才注意到徐遠笙這人,趕忙問道:“這位是?”
“老爸,他就是上次我跟你們說的高人。”
袁爸爸對袁瀟說過的這位高人還是印象深刻,趕忙熱情地上前想握手。
徐遠笙趕忙藉著咳嗽的舉動掩飾過去,神情間露出一些病態:“不好意思,近日勞累過度,有些病了。”
袁爸爸沒看出對方的迴避,趕忙關心道:“那別在這裡站著了,咱們進屋。”
袁瀟家就是一所十分普通的三室一廳,裝修還是好幾年前的款式,沒見多高檔,但內裡擺設就是舒坦。進門間的時候徐遠笙拿出了一個腎5,開始拍照。
“袁老哥,我這是在看你們家的風水。”
袁爸爸信以為然,問:“那我這屋子裡的風水還成嗎?”
“一般,不是大富也不是大衰,但你們住在這裡面正合適。你們鎮得住這個房子。”
袁爸爸其實沒聽懂,但鎮得住三個字還是明白的,立刻笑裂了嘴,說:“那徐師傅,你跟袁瀟先在這屋裡玩會兒,我出去買菜等會晚上咱們整點好吃的來下酒。”徐遠笙一聽到酒,眼前頓時一亮,點頭的頻率都快了不少。
等袁爸爸出了門,徐遠笙才說出真相,“謝大師讓我給他拍點照發給他,彌補一下不能陪你來的遺憾。”
袁瀟聽到這話,不禁笑得春光燦爛,只是笑過之後又有些疑惑:“那他幹嘛不叫我給他拍?不對!謝寒亭什麼時候有了手機?”
“你拍不了。”徐遠笙在說笑間就對著袁瀟咔嚓了幾張,解釋道:“因為謝大師吩咐了,每張的照片都要有你。”
袁瀟心裡跟撒了糖一樣,又聽見徐遠笙說:“謝大師的手機也是才買的,他跟我說你想他就給他打電話。”
“我沒他電話啊!”
徐遠笙見到袁瀟皺眉瞪眼的模樣,止不住地笑道:“其實號碼早就存在你手機上了,至於為什麼不告訴你,你可以去問他。”
他話音一落,袁瀟就摸出手機翻通訊錄,謝寒亭的名字沒有,老公兩個字卻是大大的有,他趕緊撥了出去。徐遠笙的聲音再次傳來:“袁瀟,聽老叔一句話,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袁瀟被這麼文縐縐的徐遠笙震住了,這人真是個文武全才啊,真犀利叔!他還來不及收起心中的崇拜就聽到電話那頭被人接起,謝寒亭特有的低沉嗓音傳來:“袁瀟。”
袁瀟本想寒暄幾句,可心中的問題完全關不住。“你怎麼不告訴我你買手機了?”
“我更喜歡另一種方式。”老鬼一說完,袁瀟就感到食指不受控制地勾了勾,剎那間心裡那點小陰影全被愛情的太陽光照沒了。
“你到家了。伯父伯母怎麼樣?”
“好著了!”袁瀟本來就是一邊走一邊打的電話,說這句的時候人已經到了自己的臥室,他猛地撲在床上,悶聲道:“完了,我有點想你了。”
謝寒亭的笑聲透過電話傳來,讓袁瀟也止不住地跟著對方傻樂。
“早點回來。”
“不要。”袁瀟趕緊搖頭。
“好,多陪陪伯父伯母。”
“嗯,那是肯定的。”
像這樣無聊的對話,袁瀟愣是進行了一個小時。等到他從房裡出來的時候,徐遠笙都跟袁睿玩上了。一老一少正坐在沙發上對著螢幕上的熊大熊二樂呵,笑聲同步。袁睿其實看不懂電視,但他看見徐遠笙笑,就連忙跟著笑,讓袁瀟不禁吐槽了一句:這傻孩子,絕對是我親生的!
袁瀟在這裡的日常生活按下不表,張晗這邊卻是困難重重。許是前面引魂得太順利,後面接連好幾天都一無所獲。並且阿佛時不時地告訴張晗,有陌生而危險的氣息出現在周圍。
張晗把這事兒告訴了聞定,後者卻面色平靜地表示無礙。既然當家的都發了話,張晗這個卒也只能按著步子走。那日,他提著引魂燈到了護城河附近。此時寒風凜冽,這護城河邊的人是極少的。再加上此地種植柳樹頗多,讓陰氣更加濃重。他沿著河堤走了幾百米,就見著了好幾個孤魂野鬼。此時,阿佛的作用顯示出來了。
那些鬼魂一靠近張晗,就跟被灼傷一樣連連後撤。
“佛光是淨化之物,所以帶有怨氣的魂靈是不能照著佛光的。”
好吧,有了阿佛這個好護衛,張晗的膽子大了不少,步伐也大了不少。只是一個聲音忽地跑了出來,“我還以為引魂的會是聞家的人,沒想到竟是個外人,還是個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