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瀟痛苦地想:絕不會有第三次!
於是,那天他們做了五次。
另外一邊
張晗跟聞遠清見得不算勤,但在其他人眼中簡直是比熟客還要高階幾番。聞遠清那些保鏢一見著張晗的人,就話不多說帶他進去見老闆。
只是這時屋裡有人,保鏢示意他稍等。張晗不急,他知道跟這個少年打交道馬虎不得,別看對方年紀輕輕,但那是天生的狐狸精。連自己心中早年喜歡袁瀟的事都摸出來了。
他是喜歡過袁瀟,在很早的時候,或者說袁瀟不那麼胖的時候。
剛到大學的袁瀟只有150,170的個子,也算不上多胖。張晗性格內向,早早來了學校,也不太敢上去跟眾人打招呼。袁瀟不同,跟他的胃口一樣,他在眾人之中也很吃得開。初見張晗悶聲不合群,他覺得沒什麼,久而久之覺得這人挺傲的,也就試著約他一起玩。沒想到,張晗答應了。
袁瀟覺得對方挺給自己面子,既然如此,就帶在身邊一起玩唄。
沒想到時間久了,那些曾經稱兄道弟的人越走越遠,這個自己無意中示好的人卻留了下來,胖子對張晗上了心。張晗也自然對胖子的好,動了情。只是他始終是羞於啟齒的,就算後來性格有些改變,不再那麼內向,這份感情也說不出口。尤其是胖子有了何夕,他也就心灰意冷,大哭一場算作給這場暗戀的交待。
他現在,真的只把袁瀟當兄弟,獨一無二的兄弟。因此在謝寒亭這件事上才那麼激動。
想到這裡,張晗不禁嘲笑聞遠清的自作聰明。
門在這時開啟,一個老者當先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根柺杖,他瘸了一條腿。但他手中的柺杖彷彿是他的另外一條腿,走起路來快又穩。
那老者看到張晗,便轉頭對聞遠清道:“既然遠清有朋友找,那就不用送了。”
“戚老爺,您大駕光臨怎麼能不送?”聞遠清轉頭看向張晗,吩咐道:“你先進去等我。”說完,便讓開身,恭送老頭離開。張晗猜測這位就是聞遠清所說的高人之一,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才坐進屋子裡。
他等了許久,聞遠清才來。一見他進來,張晗就開口道:“我改主意了。”
聞遠清臉色微變,“怎麼?你想不做這門生意呢?”
“不,生意照做,但我得多要求一點東西。”張晗搓搓手指,盤算道:“那個謝寒亭再怎麼說也救過我們,沒傷害過我們,要他死太冤枉他了。不如這樣,你幫他把還魂珠搶到手怎麼樣?”
“你開什麼玩笑?”聞遠清湊近張晗,火冒三丈地吼道:“我才十五歲,拿什麼跟那些修道幾十年的老東西爭。何況這次不僅有幾十年的老東西,還有上了百年的老不死,謝寒亭想搶,那是白日做夢。就算再加一個我,也不過是增加了一個送死的人!”
張晗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他頓感頭疼。但氣勢不能輸,他用硬邦邦地口氣說:“既然你辦不到,那就別怪我無情,求助於其他人了。剛才出去那個老頭看起來倒是不錯,我想佛眼,肯定比還魂珠的誘惑大上一倍不止。”
聞遠清嗤笑一聲:“你想求助於戚氏的族長?他絕對不會像我這麼好心,願意幫你。要是讓他知道你有佛眼,他多的是法子逼你乖乖交出來。”
張晗臉色不變,似乎一點沒被這話嚇著,心裡卻在打鼓。他不過是個門外漢,這些人以前怕是連面都見不著,誰知道人品是怎麼樣的呢?
不過,輕易服輸,就不是張晗了。
“我早就說過了,走不走那條路是我的事,聞少,你還沒有能力左右。”
“好,你走。”聞遠清也不多話,轉身扭頭,懶得看張晗一眼。
既然如此,張晗便真的走了,動作不見一點遲緩,大步流星地出了門。他一路猛進到了電梯前,聞遠清的保鏢就來了,“張先生,聞少請你進去。”
“他讓我進去就進去?”張晗不悅地說:“剛才讓我走的人可是他。”
說完,便跨進電梯,徑自按了一樓。一分鐘後,張晗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禁得瑟地翻了個白眼,接通電話:“喂?”
“你回來,我可以照辦。”
“是嗎?”張晗打起了太極,“萬一聞少一會兒又趕我走呢?”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陣物品碎裂聲,等聲音平息,張晗聽到了聞遠清平靜的語調:“你放心,只要你不反悔,我聞遠清絕不二話!”
“好,聞少可得記住自己的話。”張晗興奮地抑制住自己顫抖的身軀,故作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