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白梓桐獻祭時祭壇的樣子。
想到每次莫言給他們看過鏡盤後很辛苦的樣子,洛柏舒就忍不住對冷瞳嗆聲道:“你現在不是恢復能力了麼,你怎麼還讓莫言開鏡盤,你自己不能開麼?”
洛柏舒說話的時候被身邊的黃鐵華拉了拉,但還是堅持說完了這句話。
“我沒告訴過你們麼?只有真正看到過的東西,才能使用鏡盤再次呈現影象,我當時還看不見呢,我的眼睛是在祭壇即將消失時看到的,你願意看著模糊的影像啊,好啊,沒問題,那就我來。”冷瞳說著,就要伸手去拿過莫言手裡的鏡盤,去沒能成功,莫言只是有些不悅地看著冷瞳,就讓他怕怕地縮了縮脖子。
然後,在莫言手中的鏡盤完整的呈現了當時莫言眼中祭壇的樣子。
“果然有這個顏色的布料呢,還這麼多。”黃鐵華驚歎於祭壇的奢華莊重,但也沒有忘記此次的目的。
“不對!莫言,當時你看到了,是吧?”冷瞳出聲,大家向他看去,這才發現,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幽藍色,恍如夜間墳地我的幽靈鬼火一般。
“你。。。。冷瞳。。。你的眼睛。。。。。”洛柏舒有些驚異,而早已接觸過靈界的黃鐵華還是很淡定的看著眼前的突變。
沒有理會洛柏舒的提問,冷瞳用他幽藍的眼睛看著莫言,莫言輕提唇角,點頭。
“怎麼了?冷瞳,有什麼發現麼?”黃鐵華看著冷瞳幽藍的眼睛,還有他和莫言之間的一問一答,就知道他又有些新的發現。
“黃叔,在莫言的映象裡,我看到了不同於當時在那個墓地裡看到的普通靈體,那些,應該是跟著祭壇獻祭時,隨著異域開啟而出現在那裡的靈體。”說到這些,冷瞳的聲音有些恨恨的,那些東西,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們的父母,就是被那些東西害死的,他永遠記得,因為他看不見,當時看見了的年幼的莫言是怎麼用刀子一刀一刀,把自己的手弄得滿是傷痕,把木頭削成那些靈體的樣子,讓他仔細用手摸過,記住那些樣子的。
從小到大,其他人都以為他床邊的那些木雕小件是他最喜歡的東西,常常拿出來摸摸,木雕都已經被摸得平滑而深色,但也只有他自己、莫言和老爺子知道,他那不是愛,而是恨,他不斷地摸,只不過是為了記住,記住殺害他們父母的兇手的樣子。
所以,在一看到莫言映象裡的那些靈體時,他一眼就認出了那些和他以前常摸的雕像一樣的靈體,就是殺害他們父母的那些惡靈。於是,一切的事情迅速在他腦子裡過了一遍,串聯起來。
“異域,又是異域,異域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怎麼老是和它有關係。”洛柏舒耙耙頭髮,有些抓狂。怎麼都是些他們完全不動的東西。
這次,不用冷瞳說,莫言自己關好門窗,拉好窗簾,關上所有的光源,冷瞳沒有說話,也沒有拿出上次那枚珠子,只是在空氣裡畫了個法陣,手一揮,就打在了一直隱形在旁邊的白子騏身上,讓他顯出了原形。
“白子騏,你倒是說說,這些,到底你們有什麼關係?”冷瞳有些冷然地看著白子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是一個受害者。”白子騏沒有了上次現形的拘束,反而很平靜,很坦然。
“嗤,怎麼,現在不裝了?”看著眼前的白子騏,冷瞳就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憤懣,就是這隻鬼,當初趴在他的背上,還假惺惺的流了血淚讓他感覺到,從而誤導他,讓他以為他是個可憐的受害者,現在看來,倒是完全相反了。
“我哪裡露出了馬腳?竟然讓你發現破綻了?”白子騏閒閒地環視周圍,看到洛柏舒旁邊還有一個空位,就走到洛柏舒身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眼神,”冷瞳冷哼一聲,“你真以為我在封印解開,剛能看到的時候就那麼激動的要撲上去抱莫言麼?不,其實在那時候就算封印不解,我們也是有自信可以在時機成熟後自己衝破封印,所以這並不是那麼值得欣喜到我可以忘記你的存在。”
“我當時就很疑惑,雖然我是出於保護你的考慮,在那個風洞出現時拉住了你,但是,事實上,我絲毫沒有感受到風洞對你的吸力,還有,我也沒有看漏,在我剛剛能看到的時候,祭壇即將消失,那時候你眼裡的,竟是狂喜。說,你到底是誰?和異域是什麼關係?有什麼目的?”冷瞳幽藍的眼睛裡凌厲的殺氣如果能實質化,白子騏估計已經被紮成篩子。
“呵呵。”本來清秀的白子騏輕笑出聲,竟有些顛倒眾生的魅惑。“我就是白子騏,這個你們不是知道麼?”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