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了?不順利麼?你們今天中午不是還打電話回來,說找到那個‘子期’的線索了?現在怎麼這麼喪氣?”冷瞳實在是想不通他們倆現在的神情又是為了什麼。
九娓倒是看著回來的這兩個苦逼的男人若有所思,手上,卻是不停歇的輕柔的撫摸著小奶貓軟軟的肚子。
“線索又斷了。”說起這個,洛柏舒就有些喪氣。
“這麼會?你們不是已經找出那個‘子期’了麼,這麼會還是斷了?”冷瞳給他們倒茶的手頓了頓,覺得有些奇怪。
“嗯,很奇怪,這個子期的生活圈子幾乎等於沒有,我們完全不知道該從哪裡著手去查。”黃鐵華抿了口茶,臉色也有些難看,如果再找不到線索,只怕,這城裡,就要徹底亂了。
“對了,白使君呢?”洛柏舒環顧客廳裡,沒看到自家男人,有些奇怪。
“他沒有跟你們起上班麼?”冷瞳也覺得有些驚訝。畢竟,自從他們倆確定關係以後,一向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現在這又是怎麼了?他們沒在一起麼?
“嗯,他今天沒跟著我們去上班,他說他有些事要去辦,還沒回來麼?”洛柏舒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突然發現他們現在的生活怎麼就怎麼亂呢。
“沒有見到,我們起來以後就沒看到他,還以為你們在一起呢。”冷瞳說完這句話,卻發現九娓臉色一變。
“你怎麼了,九娓?”冷瞳關切地問道。
“沒,沒有。”九娓眼神閃爍,撫弄小奶貓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就在此時,莫言從廚房裡走出來,深深地看了九娓一眼,拉起冷瞳和洛黃二人,往旁邊閃了閃,之間,原來他們坐的地方,被一道火舌沾染到,迅速燃燒起來。
“這是,昨晚那個?”冷瞳驚疑地看著莫言,莫言點點頭,沒有多言,做出戒備的姿勢,儘管知道這隻鳳凰不會很強,但他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一絲閃失而傷到身後的冷瞳。
看著莫言的姿勢,洛柏舒和黃鐵華總算回過神來,看來,有敵上門了。
大家一起注視著門口,只聽一聲清鳴,“啪”的一聲,重物墜落在門口,爾後,是拍翅遠離的聲音。
隨著那聲音的遠去,客廳裡的火,也漸漸變弱,熄了。
大家定睛一看,那個被丟下來的,可不就是失蹤了一天的白使君。
地上的白使君灰頭土臉的,一貫勝雪的白衣上,滿是暗色的血汙,整個人就像一個被玩殘了的破布娃娃。
這可嚇壞了眾人,洛柏舒率先跑了出去,用他顫抖的手去探了探白使君的鼻息,幸好,還有。洛柏舒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大家看著洛柏舒的神色,也知道人還活著,趕緊把他搬到屋裡。
黃鐵華讓洛柏舒給白使君清洗一下,其他人去準備藥和其他的東西。
剝開白使君身上的血衣,洛柏舒眼裡的淚就忍不住往下掉。
什麼人這麼狠,白使君身上,一塊好肉都沒有,盡是猙獰的傷,看的人觸目驚心。
洛柏舒強忍著給白使君洗乾淨身上的血跡和塵土,整缸的水都變成暗紅色。
當大家得到洛柏舒的示意,推門進來之後,就看到洛柏舒又哭了,儘管背對著他們,但肩膀一抽一抽的,那壓抑的聲音,是騙不了人的。
“阿柏,沒事的,人活著就好,好好調養,會好的。”黃鐵華的手已經把白使君的脈,知道了他的具體情況,開口對洛柏舒安慰道。
“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傷害了他的人。”洛柏舒用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堅定道。
“嗯!我們一起。”冷瞳和黃鐵華異口同聲道。
莫言還在留意著事故突變前就表現的很不對勁的九娓,現在更是發現他的不對勁。
九娓他在不安,是的,不安。
就在冷瞳和黃鐵華他們正在專注地給白使君處理傷口上藥的時候,也就是九娓最終鬆懈下來的時候,莫言一把抓住九娓的手腕:“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被突然而來的莫言嚇住,九娓楞楞地看著莫言、看著其他人,有些不知所措。
“說!”莫言加大了捏著九娓手的力度,疼的九娓一向淡漠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冷瞳和黃鐵華分神來看他們,就發現兩人隱隱對峙的氣氛。
“莫言,九娓,你們,怎麼了?”冷瞳看著九娓額上已經滿是密密的汗珠,讓他有些不忍。九娓他,畢竟是夏央的族人啊。
相比較與冷瞳,黃鐵華則淡然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