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衣服,看著床上那個在窨井那裡遇到過的小妖臉上那還沒來得及斂去的驚愕,莫言突然氣笑了,挑起冷瞳的下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冷瞳依舊呆愣在那裡,看著莫言頭也不回地走了,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眼淚就那麼無聲無息地流了下來。
“你,你怎麼樣,你沒事吧?他弄傷你了麼?你疼麼?”之前看著莫言那麼兇,現在又看到冷瞳的眼淚,夏央以為冷瞳是被莫言弄傷了疼的,趕緊從床上起來,過去安慰他。
“夏央,他怎麼敢,他這麼敢。。。。他不要我了,他這麼可以。。。。。。”冷瞳靠在夏央懷裡,言語中是無盡的委屈。
“冷瞳,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夏央輕拍著冷瞳的背,卻沒忘記自己之前受到的驚嚇,還在短短几秒中內連著來了兩次,不知道寶寶會不會不高興?這樣的胎教,想必,是自己也不會高興吧?唉。
冷瞳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著夏央,是那樣的茫然和惹人憐愛。
“我是說,你明明是知道莫言要進來,你為什麼要撲在我身上?”
“我。。。。。。我就是,就是想氣氣他,看他到底在不在乎我,我。。。。。。”冷瞳有些說不出口,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真是幼稚爆了。
“結果呢?”夏央突然有些懂了,也許,他們這對小夫夫只是一直太過順遂了,所以,他們現在是在自己創造磨難?
“他居然就這麼走了,他這麼敢?這麼可以?明明是他先騙我的,我。。。。。。”冷瞳開始碎碎念。
夏央沒有去打擾冷瞳的,靜靜的聽著,時不時還狀似同意地點點頭。他並不是真的完全同意冷瞳的意思,但,這冷瞳和莫言兩夫夫之間的事情,不是麼?再說了,他連他自己和雲冽的事情都還沒想清楚呢,又怎麼有資格去對冷瞳和莫言之間的事情做評論。
很久以後,冷瞳大概是說的有些渴了,才想要起身去拿杯水喝,就看到夏央已經拿著一杯水放到了他的手上。
“你。。。。。。”冷瞳看著如此貼心的夏央,心裡有些感動,但又想起那個總是無微不至的假莫言的照顧,其實,如果不是屍骨井裡的那塊吸引他的血色玉璧,那裡面帶著的記憶傳承,他甚至都不知道,他身邊這個他愛著的人,竟然不是真的,而他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那個不是他從小一起成長的親兄弟,他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換的人。
難道,他真的是被這個莫言的溫柔給困住了麼?
實話說,他其實並不是那麼恨著這個莫言,只是,他並不確定,他的那個兄弟,那個真的莫言,到底在哪裡,是否安好,還有,莫言是否如他愛他一般愛他。簡單地說,冷瞳他,只是沒有安全感。
看著靜靜地喝著水的冷瞳,夏央說了他在冷瞳開始碎碎念以後說的第一句話:“去找他吧,也許,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
冷瞳喝水的動作頓住了一秒,接著把杯子裡的水喝完,放下杯子,“好。”然後起身走出房間。
看著被冷瞳關上的房門,夏央突然覺得,自己是否該再考慮一下自己和雲冽之間的關係。躺在冷瞳和莫言的大床上,感受著那兩個註定就要被世人矚目的神之子的氣息,感受著肚子裡小妖精的興奮,含笑著安靜地睡去。
而出了房間的冷瞳,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莫言的氣息,循著味道,找到了在溫室花房的莫言。
冷瞳走進那間鮮花盛放的花房,看著正在擺弄著手上的鮮紅玫瑰的莫言,心裡有些緊張,也有些不甘。
莫言對冷瞳的到來視而不見,繼續修剪著另外一朵白色的百合,之前的玫瑰已經放在了面前的花瓶裡。
“莫言,你。。。。。。”冷瞳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不願意繼續寵著他了麼,怎麼明明知道他來了,還是這樣的反應,輕咬著下唇,冷瞳還是覺得很委屈。
莫言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了,不含任何感情,看的冷瞳有些心涼,覺得很絕望。
冷瞳實在受不了莫言的漠視,轉身想要走,卻被一雙溫暖的大手從身後抱住,“現在明白了嗎?”莫言的平靜的嗓音從冷瞳背後傳來。
冷瞳沒有說話,眼淚“吧嗒”就流下來,落在他腹前莫言的手上,濺起小小的花兒。
莫言環著冷瞳的手收緊,他竟然真的惹得冷瞳哭了麼,他覺得那滴淚,灼傷了他的面板,灼痛了他的心。
“冷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騙你,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莫言的聲音溫柔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