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小說:現世異聞錄 作者:連過十一人

唾液在兩道舌頭熱絡的摩擦中彼此交換,貓佐顯然是深諳此道,吸吮著對方口中的□,他簡直美得渾身冒泡,身後翹起根尾巴愜意非常的左右搖擺。餘佑一下反應不及,推拒的同時曲起膝蓋頂回去,卻一下觸到對方下體隆起一大包的地方,唔得一聲,他眉角輕輕彈動,隨即大力的擺脫了吸住他的嘴唇。

剛要開口質問,貓佐低聲說:“別聽,有咒語。”

餘佑驚恐的轉頭看向四周,交纏的肉體幾乎滾得遍地都是,那些男人們壓在另一具同樣健壯的軀體上,正在無比瘋狂的把自己勃起的器具捅入對方的身體。這其中就有最初中彈的男人,他的性器已經幾近破碎,直剩下可憐的一小節還連著半個血淋漓的陰囊,可這絲毫不影響他順應慾望的行為,抓著自己殘破的器官,他亢奮無比的把自己塞進底下青年的身體裡,收縮的肛門夾斷那粘連的器具,他就渾身顫抖著發出嚎叫。

餘佑頭皮一緊,似乎聽見那可怖的嘶吼聲裡還夾雜了什麼細不可聞的人聲,那人聲在低低的念著什麼,並且越念越緊,一陣快似一陣。

視線一晃,他很快發現就連小圖和郝多黔都沒有幸免,不過奇怪的是小圖好像並沒有被這奇怪的氣氛控制,而是死命的隔開撅嘴親向他的郝多黔做著最後的抵抗。

這難道就是納塔口中長老對獻祭者使用的詛咒?

餘佑正分神,貓佐拉開了他頸間的繃帶。

“你幹嘛?”剛想用手蓋起來,可對方的舌頭先一步到達,溼潤的先端舔過血跡微浮的面板,餘佑低喘著說,“我中了詛咒,脖子也長出了那種人臉。”

貓佐不間斷的舔他,回答道:“差不多好了。”他說的很含糊,最後又張嘴在餘佑的頸窩裡連續的幾個吸吮,餘佑覺得自己的面板都快被他吸下去了。

“疼!我讓人咬了,有傷,你別弄!”他伸手隔開對方,可貓佐捂著他兩邊耳朵固定了他的腦袋,他掙扎不開。腿間的鼓包又向內壓進一些,餘佑終於翻臉了。

“回去我帶你去看下獸醫。”

“幹嘛?”

“騸了你。”

“……”

厲寒妻子的徹底癲狂成了這場肉體盛宴的最後終結,納西留下了她帶去的整支青年隊伍,卻很離奇的沒有打郝多黔他們的主意。如果按照入侵者的標準來判斷,這幾個細皮嫩肉的學術派絕對是不二的選擇,可他偏偏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他們帶著金主——厲寒的妻子一起離開了普妄納。

小圖對此頗有微詞,依照他的邏輯理念,這機率比郝多黔突然間不愛錢還低,以至於他坐在馬車上還在無比惦記的琢磨這件事。中途有幾次郝多黔想跟他說兩句話,都被他冷著臉搡開了,內眼神就跟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這一點讓郝老闆覺得自己很委屈。不要說他在神智不清的時候強吻了對方,就算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參考內些行業潛規則,親個嘴那能上綱上線麼?不能!所以小圖如此這般的嫌棄他是怎麼回事?!

餘佑抱著貓佐一路顛簸,他脖子上的人臉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其實在儀式的第二天他就有所察覺,但納西卻並未對此作出任何解釋,難到在地下室裡納塔突然發狂的咬他就是解開詛咒的方法?還是貓佐發情式的親密動作導致了詛咒的消失?還有那張臉到底是怎麼出現在他脖子上的?貓佐被納西帶走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切的疑問,他都不得而知,除了一件事情——厲寒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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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餘佑在郝多黔的辦公室裡看到了一打袋進口貓糧,小圖說這是貓佐這趟的佣金。餘佑不要,他硬塞,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走到大門口,小圖突然看著車斗裡的貓佐說:“這傢伙,其實可以變成人吧。”

餘佑一激靈差點石化,他沒接茬,小圖習慣性的去翻弄貓佐軟趴趴的肉墊子,若有所思的又說:“你變成人不好,變成人就沒有肉墊子給我掐了。”說完,他忽然狡黠一笑,這一笑冷不丁的讓貓佐整隻貓身都微微的抖了抖。

又過了幾個月,報紙上有新聞說某某大集團的上門女婿在一次探險活動遲遲未歸,他的妻子向公安局提出失蹤人口備報,並且重金懸賞,希望有目擊者可以提供線索。新聞的底部附著一張失蹤者的相片,三十多歲長相斯文,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餘佑總覺得他望向鏡頭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與退縮,好像是害怕有人透過這鏡頭窺伺他的一舉一動。

作者有話要說:這卷這麼收尾我自己也想自P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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