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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寒哥。”納西視線微垂,夢囈似的喃喃道,“厲寒哥……”
這呼聲低婉異常,像是含著無限柔情又像有著眷眷的恨意,餘佑猛然回想起那最後的夢境來——陽光裡那兩個身材相仿的少年人。
納西越走越近,穿過那些雕像似的男人走到了厲寒跟前,他慢慢的伏□體,視線粘稠。
“厲寒哥,你不要走,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玩麼?”
低聲的詢問裡,修長漂亮的指端觸上男人的面頰,對方卻如同遭到電擊似的渾身顫抖。
厲寒哭起來,聲音因為恐懼和不安而完全的啞了下去:“納西……納西你放過我……我們不可能……”
納西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把手指戳進張開的嘴唇中去夾住裡面的舌頭,阻止他繼續說話。
圍觀的男人漸漸朝他們聚攏來,蠢蠢欲動的把手伸向幾乎快要崩潰的男人。暗湧似的獸慾瞬間從人群中竄出,男人們開始興奮之極的撕扯厲寒身上的衣物,這場景就像久違腥葷的肉食動物正在剝皮去毛的撕開獵物的胸膛,然後迫不及待的用他們的尖牙利齒去迎接一場肉的盛宴。
厲寒低啞的哭泣漸漸在驚恐中轉成幾欲窒息的痙攣,眼淚斷了線似的湧出眼眶,而納西則在上方淡淡的向他說:“厲寒哥,我愛你啊……這不是幾個獻祭者就可以替代的,我愛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感動呢?”
厲寒的眼睛越睜越大,在不斷接近的面孔前,他陷入了全身心的痛苦之中。飢渴的人群終於撕光了他的衣服,赤條條的露出他的四肢,他半躺在地上,後面有個男人把尿似的抱住他,拉開他的雙腿。
腿間的性器可憐兮兮的萎縮成一團,冰涼醜陋毫無激情可言,但納西看著它的眼神卻無比灼熱。他俯身下去,不顧自己長老的身份,像個祈求垂憐的僕人一樣含住了對方的性器。疲軟的器具開始在他殷紅漂亮的嘴唇間進出,漸漸的沾染上唾液的腥羶。鬆口拉離,先端牽出銀亮的一線,膠著難捨的連線起舌尖和龜頭,接著又是滿口含進,深吸入腔的反覆吸吮——納西舔的很賣力。
似曾相識的場面,幾乎瞬間就滯住所有人的呼吸,除了吸吮性器的水聲,一片寂靜。
忽然,餘佑聽到身邊響起陣低笑,那聲音嘶啞難聽,像是被劃破氣管的人在做最後的掙扎。
他一回頭,那聲音的來源是納塔。
她趴在郝多黔後背上,垂散的黑髮擋住大半張面孔只露出一道淺白的細縫。她幾乎沒有五官,可餘佑卻覺得那細縫背後射出一道幽幽的視線,正盯住前方那番荒唐的景象。
大概再也沒有比這更可悲的情景了,當你竭力的想擺脫某個事實,甚至為了它付出自己的青春與肉體,可到頭來卻發現它依然存在,並且沒有因為你的失去而發生任何的改變。
厲寒無法擺脫的命運,納塔也一樣無法擺脫——它比詛咒更恐怖。
“長老先生!”女人的聲音再次朗朗的響起,她也震驚,可她不留痕跡的掩飾過去,“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話音未落,凌亂的腳步聲衝向屋內,齊刷刷的站開個包圍圈,是十幾個持槍的男人,他們裝備先進幾乎全副武裝,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你們寨子裡的事情我沒閒心管,可這做生意的規矩……”女人的眼神一轉,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便不慌不忙的對準了屋裡各處的人,這架勢,只要開火便能隨時的織起一場槍林彈雨。
餘佑,小圖和郝多黔一怔,頓時就感覺這事情不會就此結束,出於本能,他們向後退了退,可隨即轉來的槍口又讓他們無法動彈。
環視四周,房間裡的氣氛既緊張又詭異,緊張是因為那些劍拔弩張的槍械,詭異則是這屋裡除了他們幾個和有恃無恐的女人之外,並沒有更多緊繃的神經——難道說這幫寨民不怕?
阿甲和阿乙站在人群旁邊,雙目直視向前,顯然對那些槍口是無動於衷的態度,更不要說那些飢渴的寨民。他們就像一條條發情中的野狼野狗,只顧著自己胯下勃起的快活,納西吞吐性器的動作引起他們的興致,肆無忌憚的喘息就像大雨前不斷積壓的黑雲一樣越來越濃重。
☆、尾聲
餘佑的手忽然被人握住了,在這個讓人脊背發冷的情境裡,貓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阿金懷裡出來,化成人形抓起了他冰涼的手。他一哆嗦,回過頭看到了對方腦袋上那兩隻毛茸茸的黑耳朵,“噓……”貓佐對他作出個噤聲的動作,餘佑卻陡然覺得安心。
等待納西發話的女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