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如簧。”
“晚輩只是不懂‘老’前輩為何如此執著於晚輩這條小命,費盡心思,三番兩次要致晚輩於死地。”
“我不是說過了,你是‘妖狐轉世’。”
天師不屑的看向御紫炎,“哼,一隻妖狐也妄想與人類談情說愛,瞧你現在這副模樣!毀了萬年修行仍不知悔改,墮入輪迴道,投胎為人,卻又忘了前塵,當真是現世報。人妖相戀,怎可能有什麼好結果?!怎麼?這回是與親父亂倫?妖狐到底是妖狐,天生一副賤骨!”
天師一番不堪入耳的惡言惡語說得御紫炎緊鎖雙眉。且不談他根本不知天師口中所說妖狐之事,便是知道又如何?
“天師倒是一副道貌岸然。”
御紫炎冷笑一聲,“盡做些以大欺小、以多敵寡的好事。如此看來,倒是我這隻‘妖狐’仁義了許多,至少不會做些偷雞摸狗之事!”
“怎麼?你、你記起了?”
聽御紫炎一口應承下“妖狐”之名,天師顯出一絲驚慌。
“怎麼?不是天師說晚輩是‘妖狐轉世’麼?”
御紫炎忽然想到,“啊——你剛才好像說那妖狐有‘萬年修為’,既是如此,或許你還反而該稱我一聲‘前輩’呢。”
見御紫炎並非真的記起,天師眼中再次恢復狠厲顏色,“哼,莫再與我逞些口舌之快。今日誰也救不得你。你這條命,留不得!”
“師傅!”御紫炎看向前方口中喊道。
“嗯?”聽御紫炎如此喊,天師與月非醫同時順著他的眼光望去。
御紫炎趁二人愣神片刻,施展輕功飛身而出。
天師與月非醫見御紫炎趁機想跑,哪裡肯放過他,皆緊追而上。
“——”一運功,天師覺出不對勁,“妖孽,你動了什麼手腳?”
“天師,是,瀧菸草。”
月非醫早已渾身麻痺動彈不得,趴在地上,艱難說出口。
“妖孽!你怎會有這般狠毒的藥草?”
“你既說我是妖孽,我怎能不給點面子準備些毒藥傍身。”
御紫炎口中說著,腳下卻不曾放鬆片刻。自上次中了嗜心蠱,他便一直隨身帶著些烈性毒藥。
如今看來,修真之人果然不是尋常毒物便能輕易制服的。
不知自己在那天師手底能逃上多久。方才見月非醫出現之時他便已捏碎師傅交給他的玉符,只是師傅遲遲不見蹤影,想來是被所謂守護大陣隔在外面不得進來。
見少年飛身逃走,被困人群之中的御天行心中萬分焦急。
“小子,抓牢咯!”
背後魑裟邪說了一聲,便抓著御天行肩頭踩著眾人腦袋飛出人群。
衝出人群,剛被魑裟邪放開,御天行便一聲不吭運足輕功循著“紫幽”離去的方向全速追去。
“喂喂,好歹你也道聲謝啊——”
魑裟邪不滿的嚷嚷著,腳下卻是比御天行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