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將眼睛微微垂下,不動聲色的推開了對方。
那個少年的臉色瞬間慘白,他不知所措的看著王啟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怎麼了?”王啟風微笑道,“您對他不滿意?”
李蒼昊淡淡的道,“我只是不喜歡和別人共享什麼東西罷了。”
他剛說完,那個少年的臉色更加蒼白,而王啟風臉上的表情卻連一絲變化都沒有,他拍了拍手,立刻兩名保鏢將那少年抓住,捂住嘴巴,帶到後面去了。
“既然准將大人不喜歡這個,我們還有別的節目。”王啟風伸手一讓,“請跟我來。”
血族並不是很有節操的生物,他們不喜歡人類那些莫名其妙的規矩,像李蒼昊這樣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除了和血皇偶爾會有些荒唐事之外,李蒼昊從不外宿,從沒有伴侶。
那個時代,這在人類中聽上去也是極其少見的,連性格認真的安佐每個禮拜都會去找個女人,可惜李准將就是這麼一位沒興趣的人。
跟著王啟風走進裡面的房間,燈光也變得愈發暗了下去。
若有若無的呻吟一直從走廊的盡頭傳來,血族的好耳朵讓李蒼昊很快就意識到了裡面的“節目”到底是什麼。
跟在他身邊的安佐顯然也聽到了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副官微微的調整了一下呼吸,房間內傳來的血的氣味卻隨之越來越濃重。
安佐的眼睛開始變成紅色,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呆在這裡。”李蒼昊忽然停下腳步,冷冷的對自己的副官說。
安佐一愣之下,正迎上李蒼昊冷厲的視線,爭辯的話也瞬間咽入腹中。
走進盡頭的屋子,如同小展示臺般的地方,方才那個少年正在痛苦的呻吟著。
他被赤|裸綁在一張鐵質的椅子上,雙腿被高高的架在扶手的兩側,在隱晦的燈光下,淡粉色的小|穴被按摩|棒殘酷的撐到最大,在機械的嗡嗡作響聲中,他不住的哭泣呻吟著。
“他得罪了李准將,不知道這種懲罰是否足夠?”王啟風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蒼昊。
“……”李蒼昊沉默著,一言不發。
他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類都覺得血族是一群喜歡性|虐的變態狂。
王啟風剛要站起身走人,忽然,李蒼昊身形一閃,站在王啟風身後的保鏢馬上舉起了手槍,卻見李蒼昊一把扭斷了那少年的脖子。
王啟風的臉上瞬間有些難看。
“我不喜歡談事的時候有人站在邊上。”李蒼昊冷冷的道。
他的視線落在王啟風身後的保鏢身上。
“李准將,”王啟風笑的怪怪的,“我可不是血族,李准將是身經沙場,如果沒人站在我的身邊,我可不知道您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李蒼昊輕輕一笑,他一瞬間出現在了王啟風的面前。
王啟風幾乎立刻就退了一步,而就在下一秒,那個保鏢也倒了下去。
李蒼昊鬆開手,一枚沾血的心臟從他纖細的指間滑落,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現在好多了。”
“您到底想要做什麼?”王啟風飛快的瞥了一眼門。
“您有件東西我很想要。”李蒼昊聲音溫和。
“什麼?”王啟風一臉愕然。
“淡水工廠,我希望您可以將它交給帝國管轄。”
王啟風一下子笑了,“我一直都在為帝國管轄,不是嗎?”
“我說的是交給帝國委任的官員,”李蒼昊微笑道,“畢竟,這樣重要的設施還是由血族掌控會比較好。”
王啟風臉色變了,“我是由查爾斯頓總理大人委任的,難道這還不夠嗎?”
“所有的工廠都必須為血皇一個人效力,而不是查爾斯頓。”李蒼昊摘下了沾血的手套,點燃了香菸,在沙發上坐下,“我想,您應該會理解。”
“……既然您堅持,”王啟風輕輕嘆了口氣,“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忽然,一道刀光在眼前閃過,大驚失色的李蒼昊迅速的向後退去,可脖子上還是留下了一道燒焦的痕跡。
他從來沒有這樣接近過死亡。
是銀。
穿著黑衣的人影帶著似曾相識的淡淡香味,這一招失手對方似乎也很驚訝。
李蒼昊瞄了一眼邊上,王啟風已經不見了。
這恐怕就是準備著對付自己的殺手。
從動作和姿勢來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