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個瘟桑,想被人發現麼?”說罷抬頭一望,發現那兩位農人已經早早走了,連忙轉身往宅子裡走去,四處張望了一番,並關好大門。
“…人不是我殺的,”那妖物的聲音從許默衣服底下悶悶傳來,“他們胡說,你得幫幫我。”
許默氣急敗壞地將日夕山從懷裡揪出來:“我管你那麼多!你這壞妖精,我和你很相熟麼你是怎麼躲進來的!”剛說完便發現自己袖子裡有件硬硬的物事,不是其它,正是那本封印著日夕山的《高山流水》,頓時他就明瞭,又罵道,“成,我找個妓院把你和這本破書甩進去,你就慢慢找人採補去吧!”
日夕山瞪著他,瞪了老半會兒,才細聲道:“我就這麼小個,誰願意讓我上啊。”
許默無語,沉默半晌後才問道:“那你得告訴我,我爺爺和大伯一家是不是你殺害的。”
日夕山連忙瞪紅了眼睛,辯解道:“你爺爺一家我不知道,只要那小妾是我勾搭上的,其餘的大概是跟我一行的騷狐狸乾的好事……至於你大伯,我被壓在床墊兒下幾十年,法力盡失,哪有力氣去加害?況且時間那麼久了…我也,我也記不清了。”
“那好,你法力盡失,那這滿院子的雜草又是誰幹的?”
日夕山連忙從許默手裡一躍而下,跳到許默腳邊,氣呼呼地吹了個口哨。忽然許默面前的土地豁了個洞出來,冒出了個